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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想离开后,张校长与沈识律就本科生教育问题进行了讨论。
“现在的年轻人,承受能力太差,遇到点风浪,就受不了、走极端。家里出了事,可以休学一年,调整好状态继续努力嘛,直接退学可还行?”张校长摇头叹息。
“每个学生的境遇不同,兴趣也不相同。”沈识律道,“如果他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或者发现了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遵从本心做出选择,又有何不可?”
“也是。”张校长点头,道,“可是现在,我们国家学术发展势头旺盛,正是用人之际,大学生们也不该如此短视,要有长远眼光。”
“话虽如此,可并非每个学生都适合做学术。找到自己喜欢和适合什么,才是教育的永恒课题。”
虽然观念不甚相同,张校长却很乐意和沈识律交流,很高兴江大能注入新鲜血液、接受更开放包容的思想。
时间不早了。
“张校长,谢谢款待。”沈识律起身。
“不客气,以后有空常来啊!”张校长起身送客,余光瞥见沙发缝里一抹明黄,“哎呀,谁落东西在这了!”
是个海绵宝宝的手机壳。
“是刚才那个学生的?唉,怎么连手机都忘了。”张校长拿起余想的手机,“只能通知广播站,叫他回来拿了。”
沈识律:“不用了校长,我捎给他吧。”
“捎给他?”张校长不理解,“太麻烦你了,那学生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他不就在楼下吗。”沈识律示意办公室的落地窗。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肉眼难辨的细雪。两个年轻男孩慢悠悠散步,高大一些的那个一始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边人的反应,而另一个焦糖色的发微卷,垂着头,一脸丧丧的表情。
不是余想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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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想一出行政楼,就遇到了黎飞。
好久没在学校里见面了,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小鱼,你已经办好退学手续了吗?”黎飞试探着问。
暮色四合,天空中朦朦胧胧下起了雪粒子,带着一股潮湿的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两位男大学生步履轻缓,都感觉不到寒冷。一个内心火热,一个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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