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哗变,宁锦防线就会丢,建奴长驱直入旬日可到北京,儿子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大明朝要没有老祖宗您撑着,早就亡了。”
魏忠贤笑了笑,没有接话,直到许久之后才反问一句:“知道信王为什么不和王妃住在一起吗。”
“儿子不知。”
魏忠贤抬头望着灵柩,言道:“他是新帝,王妃是未来的皇后,帝居乾清、后居坤宁,哪怕是夫妻一体也得分清楚。咱家是咱家,你们是你们,卿儿是卿儿,信王分的很清楚。
除了咱家,信王一个都不会滥杀。
你们没必要为了咱家和信王斗到鱼死网破,不仅不能斗,还要尽心辅佐信王,你要记住,咱家不是死在信王手里,而是死在那群东林党人和朱纯臣等勋臣手里。
他们才是逼着信王杀咱家的罪魁祸首,但勋臣们握着兵权、东林党人握着政权,信王斗不过他们的。
可咱们司礼监是傍皇权而生的,皇权旁落则司礼监消亡,你们要想活命就必须帮助信王夺权,咱家要随先帝去了,咱家去了之后,司礼监、东厂都交给你了。”
王体干嚎啕欲哭,声才出便被魏忠贤拍着后脑打断。
“别惊着先帝。”
由此噤声、洒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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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王承恩伺候笔墨,不时惊叹。
“奴婢怎么觉得,陛下这字,老辣了许多。”
“是吗。”朱由检笑笑,放下手中笔,晃了晃略有些发酸的手腕,一旁,一名年轻的宦官已经垂首举着托盘上前。
一块热气腾腾的毛巾和恰到好处的茶水。
朱由检很满意。
这是个机灵的太监,更是王承恩从信王府里带进宫来的。
身边人,还是用起来更放心也更舒心。
“朕记得你,曹化淳对吧。”
“皇爷记性真好,正是奴婢。”
这声皇爷叫的突然,连朱由检都是一愣,随后呵呵一笑摆手:“你还是跟着承恩一样叫朕陛下吧,皇爷听着太老气,朕可还没及冠呢。”
曹化淳连忙改口,同时一迭声的认罪。
王承恩在一旁笑眯眯的开口:“化淳的确机灵的紧。”
“是机灵,不过没你懂朕。”朱由检擦了一把脸,精神抖擞了不少:“所以朕留你在身边,化淳将来可以外用。”
肉眼可见的,原本惊惧不已的曹化淳放松许多,而王承恩也不再多言。
曹化淳收走托盘离开,朱由检也觉疲惫,刚打算更衣入睡,便听暖阁外声声疾呼。
“有刺客!”
“护驾!”
朱由检和王承恩齐刷刷转头望向门外。
暖阁外的廊道烛火通明,映照出乱糟糟的团团人影。
未几,便是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黑衣蒙面人硬生生冲破几十名护军的阻拦,杀进了暖阁!
这他么,哪里来的猛人!
朱由检顿觉头疼,离着刺客那么近,他甚至来不及破窗逃窜。
刚打算抄起墙上的君王佩剑和刺客决一死战,乾清宫外响起的动静让朱由检停下了手。
有大量的脚步声密集响起。
朱由检甚至听到了骆养性的喊声。
“护驾。”
这个时候王承恩已经挡在了朱由检的身前,虽然语气十分惊惧,但面对刺客手中的长剑,王承恩还是义无反顾挺起了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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