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陛下免除这些虚礼,熟练地捞她起来,放她双臀到了茶桌上。
茶桌是松石材质的,不高不矮,正好到男人腰线以下的位置。突如其来的凉意渗得润润一惊,本能地向后撑柜,退却着。
陛下利落将玄袖挽起至手肘处,露出洁净干练的一截手臂。
他五指微微张着,拽了润润脚踝过来,低沉道,“一会儿不许出声,半点都不许,懂吗?”
润润未明情由,心头悸然。
陛下站在她岔开的双膝之间,欺近,大手握住她。
润润闷哼一声,刹那间感受到了腰软和腿软,痛难自已……忽然觉得,陛下和她在床帐之中,是一种恩赐。
某些骨肉是昨天他刚揉过的,尚且红肿着,一碰就沙疼。润润倒吸着凉气,不知不觉眼眶也盈满珠泪。
陛下绝对是她最害怕的人没有之一,如果能叫救命,她早叫一千声一万声了。
饶竭力忍耐,几句轻吟还是从唇齿间溢出。听起来,当真令人面红耳赤。
凉月窥人,陛下浮起不悦。
他拍拍她脸颊,了无同情心,
“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再出声可要把你嘴缝上了。”
润润惊恐,顿时捂住自己的嘴。
他这才沉浸,俯首吻她耳根,由轻轻点点,变成暴风雨的肆虐。
润润为了噤声,死死衔咬住一根银钗在口中。半晌,银钗被咬出细细齿印,她额头亦渗出细汗。
就这般反复煎熬,一个多时辰,陛下才偃旗息鼓。
润润虽痛楚如劈裂,敛好衣衫后,却还要反过来叩谢陛下恩赐雨露。
刚经历过一场情愫,她两条腿软得像刚生下来的马驹,颤颤劈叉,甚至没有力气走路。
陛下凉凉撂给她一句,“把你的嘴闭严实。”
药也是要喝的。
原来他答应过贵妃,最近不再宠幸其他女人。
润润难以索解陛下和贵妃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只觉得自己悲哀,又被当成他的发泄品了。
陛下以前还召她去长信宫,给她名分,正大光明地侍寝。
如今他怕伤贵妃心,连敬事房的过场都不走了,把她当成泄慾的私宠。
需求一褪,便将她轰走。
润润心想,这种活儿谁都能做,张荣华、芳昭仪她们,或许比她做得更好,陛下实在没必要独独叫她。
她跪安,一身整洁太监衣衫来,一身疲惫腿软还,似有点埋怨他。
陛下见润润面色黯然,怕又吓到她,温声补充一句,“乖呀。”示意性地揉揉她凌乱头发,以示方才都是说笑,他不会真缝上她嘴的。
贵妃拿龙裔朝他闹脾气,他这几日于情于理该陪着贵妃。
可长夜寂寂,他仍惦念润润。她已经伺候他数月,彼此身体洽合,恰如凹与凸,他用她很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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