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若将受害者从匪窝里救出,这一千两,便是谁的——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声声入耳,字字铿锵。
瞬间就将所有衙役们的情绪调动起来,个个激情昂扬,眼冒精光,简直恨不得下一刻就与匪徒们拼命。
一千两!那可是整整一千两!
想她们身为衙役,明面上看着挺体面,可内里呢?小县城里的居民普遍都不富,富的她们也不敢惹,如此累死累活,每月工钱才只有二两,偶尔贪心收个贿,不过几两银子罢了,一旦被查,轻则挨板子,重则还要丢了饭碗……
如今可好了,可来了个大活,那可是整整一千两,是她们这些苦哈哈衙役挣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且最最重要的是,这个钱还在上司面前过了明路……
总之一句话,为了以后美好的生活,干就完了!
就在宋玉青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跑远后,苏主君带着小儿子又造访了衙门,围在母亲身边探问不停。
“娘,那山上的土匪怎么回事?怎么竟跑到城里劫掠男子,好危险啊!”
苍山县的县令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姓陈,名东锦,她面目平庸,体态臃肿,若不是她眼中时常冒出睿智的精光,恐怕谁都不信,这样一个普通女子会是一城县令。
此时她正翻出苍山县的布局路线图,摊到桌子上,听儿子疑惑,她皱皱眉,语气也不太好。
“谁知道呢!自从十年前那帮土匪被一网打尽后,咱们苍山县这几年都安安稳稳的,别说土匪劫掠了,那就是小偷小摸都很少,这怎么如今——”
她叹了一气,将眼神锁在面前的布防图上,眉头皱得更紧了。
奇怪!真是好生奇怪!她对着城外的地形图看了又看,这怎么也没看出哪个山头适合土匪居住,压根没有易守难攻的地界……所以这些土匪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连个地盘都没有,到底是哪里流窜来的贼寇?
看母亲眉头紧锁,苏主君伸长脖子也跟着瞧地图,想着做个智囊帮母亲分分忧,然而……
看不懂,一点都看不懂。
苏主君缩回脖子,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母亲,这怎么今日动作这么快?以往不都是要先立案,再探问细节,然后制订计划,最后才出发……”
苏主君是县令长子,在前几年土匪还未伏诛时,他真是见惯了那些哭天喊地来报官的百姓,心中对这些拯救措施不说滚瓜烂熟,那也是了然于心,正因如此,他才会对如今的场面更加疑惑。
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这一整套流程走下来,没有一日也有大半日,规矩严谨,没有例外,苏主君赶来时还在心里暗暗想着,等他来到这儿,就好好向母亲撒个娇,让母亲的速度能快点,好卖阿青个面子……
结果,啧,真是见了鬼了!
听儿子这样问,陈县令手上一顿,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含含糊糊。
“这不,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苏主君盯着母亲眼睛都不眨,甚至连一直跟在后面不吭声的苏云朝,都将目光瞟了过来,和父亲一模一样的视线,一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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