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换过的,清爽干燥,但舒服也不能一直躺着,他可是个勤快的小农夫。
刚打算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痛的很,得亏他这几个月的锻炼,要是一开始那小身板儿,大概能让这莽夫搞散架了。
又想起昨晚的事来,他虽是喝得半醉,却也有些印象,心底还留着一分清明。
一开始那家伙还听他指挥,快慢轻重所持有度,后来却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难以自持。
这坏东西,陶成玉面色绯红,又捂住了脸。
算了,反正活有人干,还是先躺着吧。
雨淅淅沥沥的,停了一阵,梁云山出去喂了鸡,又把昨晚的饭桌收拾好,然后又去生火煮粥。
没加任何杂粮,只是纯纯的粳米粥,煮好后,又蒸了一碗嫩鸡蛋,鸡蛋他经常做,还是能蒸得很可口的。
盛了两碗端到屋里,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吃饭,拉过一把椅子,索性也在这屋里一道吃。
陶成玉爬了起来,围着被子靠在床头,端过一碗开始小口喝着。
喝了一会儿见梁云山时不时地瞧他一眼,好像不是看脸,而是盯着他的肩颈。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拧起眉头问道:“你是不是留印子了?”
梁云山呛了一口,心虚地别过头,咳了两声赶紧道:“天太黑了没看到,下次我一定注意着。”
陶成玉简直要气笑了,还下次,还怪天黑,那下次是不是要白天了?
见他低着头不敢吭声,又心软下来,“行了,快点吃,吃完了回去把衣服换了。”
梁云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他自己赶集回来后倒是洗完澡换过衣服了。
外面雨停了,太阳还没出来,天色放亮了一些,但东南方向还有黑云低沉着,恐怕还有大雨。
喂了阿黄,收拾完碗筷后,梁云山又把被单洗了,拿了根竹竿搭在柴房里晾着,这才回家去洗澡换衣服。
这两间小屋只有晚上才回来,锅碗瓢灶也许久没动过了,显得凄凉又冷清,还有挂在墙上的弓和箭袋,仿佛只是摆设。
梁云山进了里屋去找衣服换,却发现房顶好像漏雨了,只有一点点,地面被砸出一个小水坑。
这种小漏洞以前也出现过,只需搬过墙边的木梯子,找点木板和茅草爬上去堵住,不消一刻钟便能修补好。
可是现在嘛,梁云山笑了笑,拿了衣服去洗澡,先不理会它。
中午吃饭时,陶成玉见他一声不吭,异常沉默,心里有些嘀咕,这人莫不是后悔了?难道他还想走回头路,将来找个别的人成亲?
他是心里留不住话的人,直接开口问道:“喂!闷葫芦,说话,谁又得罪你这尊大佛了?”
梁云山顿了顿,“我早上发现,我那屋子漏雨了,下午还有大雨,晚上也可能会有,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干地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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