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门口哭,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门铃又响了。
我慌忙站起来,我想,一定是游萸回来了,我猛地把门打开喊:“游……”
看清眼前的人后,我愣住了。
是舒慈,她看到我眼中的光暗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了。她拉开门进来,把门关上后说:“不是游萸,是我。”
我垂下头,没打算道歉,她自己找了双拖鞋穿上,仗着这么多年的友谊,她没把自己当外人。
“我找你有事。”舒慈边往里走边说。
我没心情说话,静静地跟着她往里走。
见我不问是什么事,她犹疑地看我:“你怎么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说:“游萸来拿她的东西,她不理我,拿完东西就走了。她不喜欢我了。”
这回轮到舒慈不说话了,我们在沙发上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去厨房,自己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出来,打开后递了一罐给我。
我机械地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我觉得我好像渴了,于是我又喝了两大口。
“慢点儿,没人跟你抢。”舒慈说。
“不,”我说,“有人会跟我抢,游萸那么好,她在外面,肯定有很多人觊觎她。”
“这怪得了谁?”舒慈对我毫不留情。
我狠狠地又灌了几口酒,问:“你有什么事?快说,说完就走吧,我要休息。”
舒慈并不计较我赶客的话,她说:“萨向晚想定一批l国的牛奶,想请你帮个忙,价钱方面好商量。”
“好,”我简短地说,“你可以走了。”
舒慈知道我这会儿可能不太清醒,也不太想跟她谈生意的事,便不再多说,也没打算走。
我脚步有点虚浮地往自己卧室去:“我去躺会儿,你待会儿出去时帮我把门锁上。”
大下午的,我就那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已经六点半了,天还没黑,我准备吃点东西。
来到客厅,我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我朝厨房看去,还没彻底清醒的我,看到厨房里有个人影,我试探着喊:“游萸?”
只见舒慈端着两碗面出来,看到我后她说:“你终于醒了,我正准备去叫你的。”
下午睡觉,弄得我头很疼,我揉着后脑勺说:“你怎么还没走啊?”
舒慈把两碗面放在客厅的餐桌上说:“周日我没什么事,看你失恋这么惨,就多陪陪你。”
睡眠似乎把我的失落冲淡了一些,我的情绪也没有下午那么激烈,见到舒慈做的面,我有了点食欲,决定不再纠缠她走不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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