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扔。”袁绎朝刘姨伸手,示意她拿过来。
刘姨不明所以,走过来将盒子放到桌上,问:“这是什么?”
袁绎盯着那一盒子碎片,心想这是凌晓对他的感情,碎成渣的感情,不过他没说出来,反而是问起别的,“她在家会自己做饭吗?”
袁绎没指名道姓,刘姨却清楚他的问是谁,说:“没有做过饭。”
“那她平时都在做些什么?”袁绎又问。
刘姨心里有些惊讶,不懂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些,但她还是如实回道:“玩手机,看书,刺绣,更多的是上形体课,礼仪课,以她的出身,想当一名贵妇,要学的东西很多。”
袁绎诧异地挑起眉,对刘姨的说法感到意外,便冷声说:“她的什么出身?情妇的女儿?你们就是这么看待她的身份?”
刘姨低头,不敢出声。
袁绎愣了愣,随即冷笑出声,说:“形体课礼仪课是她自己去学的?还是你安排的?”
刘姨还是低着头。
袁绎憋了几天的低气压,突然就找到发泄的出口,只见他抬手一扫,就将餐桌上的早餐全扫到地上去。
瓷盘稀里哗啦破碎的声音,把刘姨吓得微微颤抖。
袁绎接连几个深呼吸,像是在酝酿更大的怒气,咬着牙根说:“我娶她,从来就没想过她的出身,我都不介意的东西,你们有什么资格介意?我娶来的是个女主人,不是个仆人,你凭什么给她安排那些乱七八糟课程?!”
结婚后他忽视她,确实是他的问题,但这不是旁人欺负她的理由。
“什么狗屁贵妇,我需要这个吗?刘姨,我有给过你这样的权利?替她做主的权利?”袁绎越说越气,最后都觉得心口疼。
刘姨一向古板严肃的脸上,在这一刻堆满了慌张,她抖着身体,颤着声说:“先生,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对不起!”
刘姨这么说,其实也是替袁绎背锅而已,她以前请示过袁绎,但他压根么在意,还说家里的琐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他信任刘姨。
可这些,袁绎早忘得一干二净。
他现在只想发脾气而已。
“现在说对不起有个屁用!”袁绎捏着手里的盒子就想砸,但想起来这盒子里装的是凌晓砸碎的那个杯子,又生生忍住了。
袁绎知道他这一刻只是在迁怒而已,他自己对凌晓不好,就希望旁边的人对她好,可突然发现,旁边的人对她也不好,他的心态就彻底崩了。
好半天,他的脾气才下去一些,又问刘姨:“她做过几块杯垫?都在哪,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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