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想说明文明确实存在过。世界会在十年内毁灭,实际上是来源自一位预言士的预言。”
“预言?”
格雷的内心惊疑不定。
就像传说中的人类最初的术士那样,在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着一种可以预知未来的能力。
有这种能力的人被称为预言士。
他们的能力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后天获得,具体的缘由则尚未被探明。
学院那边曾经提出过一种假设,认为命运是有迹可循的,人类在做出某种选择之际,相对应的锚点就已经出现。
而预言士在某种特殊的境遇里,领悟了无法用语言或已有的经验来描述的一种概念。
在这种概念的帮助下,他们可以感知到那些锚点的存在。
在数量稀少的预言士之中,这种能力也有强弱之分。强大的预言士除了自身之外,还能隐约窥探到他人的命运。
里夏尔的“格拉墨”据说正是自某个预言士的馈赠。他在作出了“能真正发挥它的价值的人早晚会出现”的预言后,将剑赠送给了里夏尔的养父的长辈。
这无疑是相当惊人的。因为这意味着那个人看到的未来的跨度足足有几十年。
而对于普通的预言士来说,能预测到某件事的直接后果就已经是极限了。
在有史可考的几千年内,更是没有出现过像最初的术士那样,能作出影响到整个人类群体的预言的人。
直到岁月流转,进入了新历nd1028年,世上出现了一个有违常理的预言士。
那就是《格兰西亚》的女主角斯蔻蒂。
她预知不了自己的未来,却能模糊的感知到世界的命运。也正是在这种预感的推动下,才有了她与里夏尔的相遇。
不过这一次各方面的变动太大,剧情注定不可能再像原作那样发展了。
格雷也曾经想过去找斯蔻蒂,问问她对真正的世界危机是否知道点什么。
但遗憾的是,他始终没有机会见到她。
而即使是斯蔻蒂,原作里也仅仅是感到“将要有不好的事发生”,无法做出“世界会在十年内毁灭”这样的宏观而精确的预言。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格雷心底闪过许多想法,表面上还在演绎一个正常人应有的反应。
“你是听预言士说世界会毁灭的?
然后呢,你就这么相信了?不觉得可笑吗,难不成世界是个一碰就碎的鸡蛋壳?
如果它这么容易就会毁灭的话,这几千年又是怎么过来的?”
“鸡蛋壳……你的比喻真是奇妙。事实上,如果真要这么形容的话,倒也错不了多少。”
格雷扬了一下眉毛。
“你继续说。”
“我们确实生活在类似的环境里。不过旧历之前,也就是创世历的人,称呼这个‘鸡蛋壳’为‘茧’。”
“茧?”
“你应该知道,一些昆虫为了保护自己会造出名为‘茧’的壳吧?实际上,我们能够生存,也完全依赖一种类似的存在。”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格雷不禁生出一种下意识望向天空的冲动。
但是他随即强忍了下来。
艾亚泽贝斯说的这些事,其实格雷全都清楚。
应该说,每一个玩过《格兰西亚》的玩家都清楚。
魔法、魔导器的运转,现代的文明的构建都离不开“魔素”。
然而与此同时,它又是一种危险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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