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能给我投资点吗?”白珠脸色冷了下来,明显是不高兴了。
身为礼部管理学校的侍郎,严文文可谓是两面做人,夹在中间快要精分了。
国女监那儿以丞相为首,存在大量的保守派,认为男子就该安心呆在家中,别抛头露面,故而对男子思想上解放秉持着反对意见。
而以白珠为头的教育平等派,认为每个人都享有受教育的权利,男子不应该思想固化屈居于小家,有为国家做贡献的权利。
两方的矛盾就那么产生了。
“别这样,大家伙都是搞教育的。”严文文拍了拍她肩膀,腆着脸卖人情,“以后都是要一起共事的,甩脸子太难看不好。”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知道你想要为父亲完成遗愿,但思想改革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提到父亲,白珠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在女尊的大环境下,白珠能有为男子站出来的觉悟,全都是受到了已故父亲的影响。
父亲的容貌已经模糊了,只晓得他身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墨水和宣纸味。
破旧漏雨的茅屋,是父亲工作的地方,也是耗尽一辈子心血的地方。
白珠总是趴在讲桌案边,听父亲给台下的孩子讲课。
告诉他们人生不止只有嫁人一个选项,世间天地辽阔,有许多值得去追寻的东西。
后来因病去世,白珠自然的把父亲的期盼背在了身上,成为了藏在心中的执念。
从回忆中抽离,白珠眨了眨有些红润的眼睛,点头算是不计较国女监的不告而来行为。
学院内特意圈出了一块空旷的草坪,供给学生户外运动时使用。
一个个身穿劲服的少年,神采飞扬,照葫芦画瓢的跟着老师拉弓搭箭。
即便是没能射中,也开心的乐呵,互相比着谁的箭飞的更远。
看见学生能够在阳光下如此肆意,白珠心情好了一些,正准备介绍新开设的课程,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男子学习骑射?”眉眼都带着嘲讽,双手背在身后,摇头道,“金凤国需要男人上战场的时候,怕是离亡国不远了吧。”
“哎,武祭酒,也不能那么说。”
眼瞧着话题方向不对,严文文赶忙出面阻止情况恶化,“武术不止能保家卫国,还能强身健体,提高百姓的身体素质嘛。”
白珠推开挡在面前的严文文,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需不需要男人上战场不知道,但肯定轮不到满身虚肉的武祭酒上。”
武蜜身为国女监的祭酒,常年坐而论道,疏忽了身材的管理,腰围一个顶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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