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些不甘心,势必要追问个结果出来,可话到嘴边竟变成了,“你方才伤的严重吗?”
明明是关心人的语气,自她嘴里讲出来却带了十足的傲骄之感。
祝珣自鼻息间挤出一股笑意,答非所问:“死不了。”
不说严重,又不说不严重。
小姑娘眼皮一垂,又问:“可找郎中瞧看过了?”
“嗯,看过了。”他点点头。
的确是死不了,可也果真伤的不轻,正在腰背处,若那花盆再重些,或砸的位置再往下些就难办了。
郎中给开了内调外敷的药,还特意嘱咐虽是新婚,某些事却要暂缓,否则对伤处不利,或容易留下病根儿。
曲起两根手指绞在身前,她几乎忘了原本来此是做什么的,只道:“那你好生歇着吧,我回去睡了。”
抬腿便要走,哪知被他长手一伸,扯住腕子。
紧接着祝珣抬眸便道:“先别走,劳烦奚小姐替我上些药。”
感觉到腕子上一阵温热传来,奚昕然目光垂下,正落在被他手捏住的地方,“祝珣,你是方才砸到脑子了吧,让我给你上药?”
话是这般讲,却也耐了性子朝他伸出手来,“药呢?”
祝珣终勾了勾唇角,伸手指了前方小几,“这是一些药酒,郎中说夜里先涂这些,白日再敷药膏。”
本来祝珣是想让良启帮着上药,可他那手劲粗重,根本做不得细致活,每下手一次就让他痛不欲生。
装药酒的瓷瓶在手,她搭了个榻边坐下,机会难得,免不了要挖苦两句,“一个大男人受了伤,还真是娇气。”
祝珣不搭言,顺手将身上薄衫退下,现出脊背在她眼前。
不看不晓,见了他腰背后上的伤后奚昕然眉目一紧,只瞧后腰处肿起老高,红了一片,青紫颜色纷杂,的确是被砸的不轻,只看表伤便知痛楚。
再一想,方才若不是他,若是被砸的这般惨的便会是自己了。
有些庆幸又有些内疚。
将药瓷塞子拔开,药塞上沁了一块药棉,自里间沾了些许药酒,于他伤前试量了几回,终下了手。
药棉沾伤处,一股杀疼随之袭来,祝珣不免眉目紧皱,她指上力道轻柔,当真是比良启那个粗手笨脚要不知好上多少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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