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楼,林稚告诉阿青阿蓝他们,说这几日有事,先回宅院小住,又让沈小七去孟府悄悄给陈平捎了信,这才和孟琼舟乘马车回了南湖的屋宅。
到了宅院,林稚翻箱倒柜,终于找出几套当时买得太大、没法穿的白色里衣。
“我已经让小七去给陈管事送了信,想来明日就能送来衣物。”他道,“今天……你就先穿我的吧。”
孟琼舟打趣他:“会不会小了点?”
“不会!”林稚软着眼神瞪他,“这几件是当初买大了的,我都没穿过。”
为了给伤口包扎,孟琼舟的里衣刚刚在医馆时就被剪开了,露出有力的手臂肌肉。
林稚第一次实打实看见他坚实有力却不夸张的肌肉,有点羡慕,又有点心动,忍不住戳了几下。
孟琼舟的声音响在头顶:“好玩吗?”
“好玩。”林稚点点头,又戳了几下,“你要不要来试试。”
孟琼舟淡淡道:“我更想试你的。”
“我没有。”林稚叹了口气,不管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没什么肌肉。
拿起金疮药瓶,看着他仍然狰狞的伤口,林稚又有些眼眶发酸,“那个人,其实是冲我来的对不对?”
“他没有把握你一定会参加上元灯会,但却有把握我一定会来。”
“是我让你受伤了。”
话音刚落,一滴热烫的眼泪就这么落在了孟琼舟的手心。
见从不轻易流泪的他掉了眼泪,孟琼舟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把他搂进怀里,“别哭,阿稚。”
“他们是想要报复我。”孟琼舟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所以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林稚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把眼泪都抹到他衣服上,再起来时,已经是没有哭过的样子了。
孟琼舟轻轻亲了亲他的眼皮。
没等到转天,过了约莫两刻钟,陈平便送来了孟琼舟的日常物品,还带过来几个护卫。
“这几人都是府中精卫,能护阿郎和林小郎君安全。”他蹙眉看向孟琼舟的手臂,“阿郎……”
孟琼舟摇摇头,“我无碍。”
“此事不必让母亲和二郎知道。”
陈平了解孟琼舟,知道他说没事,那就一定是没事,应声道:“是。”
尽管有了自己的里衣,孟琼舟却没再换回来,依然穿着林稚的。
他侧身躺在床上,看着林稚,忽然叹了口气,“不能抱你了。”
林稚自己钻进他的怀里,闷声道:“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
第二天孟琼舟从大理寺回来,林稚已经做好了红豆沙年糕。
年糕是在酒楼闲来无事时打好的。新鲜的糯米蒸成香软的糯米饭,用捣锤用力捶打,捶碾到每一粒糯米绽开,不分彼此地粘连在一起,年糕便算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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