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才那种闹哄哄的环境下,沈南晏丝毫不受影响,遗世独立般低头写作业,现在他手里那张试卷已经写到最后一题了。有时候江逾白真的很佩服沈南晏,好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耐得住性子,永远不急不躁。
沈南晏写下最后一个数字,收起试卷:“走吧。”
他们离开的时候看见许多拖着行李箱的同学,江逾白一边走一边庆幸道:“还好我没有住过太久的校,不然每次回家都要带一个行李箱也太麻烦了。”
沈南晏没吭声,江逾白沉浸在放假的喜悦里,毫无所觉,还问道:“你呢,以前有过这种经历吗?”
“有啊。”沈南晏低低地说:“我念初中后奶奶身体不好,回到镇上修养,我只能住宿,每次放假我都会回家,平时不用拿行李箱,但这种长假会拖行李箱回去拿换季的衣物。”
对话似乎落到了一个不太轻松的话题上,绕是江逾白再后知后觉也察觉了。正想着怎么宽慰几句,沈南晏又接着道:“艺术节上要弹的钢琴曲我们趁国庆节练吧。”
他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带过去,江逾白自然不会再绕回来,于是顺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我们练琴不会打扰到徐阿姨吗?”
“琴房隔音效果很好,”沈南晏停顿片刻,“还有,我妈国庆节出差。”
“徐阿姨国庆节出差?”江逾白眼睛弯了弯,“那正好,就这几天练吧。”
他想的其实是,这样的话国庆节两家家长都不在,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家里和游戏机奋战三天三夜。
到家后果然不见徐涧,只留了一张纸条,说她会出差一段时间,刘阿姨会每天来给他们做饭。
刘阿姨的家距离这里不远,所以没有住在这里,而是每天到点了来家里做饭和打扫卫生。
这个点刘阿姨早已下班回家,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沈南晏和江逾白两个人。
房子里很安静,看完徐涧留下的留言后俩人打算各自回房,刚一转身,静默的空气中就响起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江逾白突然走不动了。
沈南晏疑惑地朝声源处看去,又是一阵咕噜声响起,他的目光寸寸下移,最后定格在江逾白的肚子上。
江逾白尴尬地挪动脚步:“那个……我先回房间了。”
然后飞快地跑上了楼。
后背抵上房门的时候,江逾白耳朵发烫,觉得自己立马就能抠出三室一厅。
过了许久他才平复下来,认命似的趴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
完了,自己在沈南晏那里彻底没脸了。
闷了一会儿,他从被子里抬起头,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犹豫要不要点份外卖。
手指划拉着屏幕,越看越饿,但是如果下单的话需不需要问一下沈南晏要不要呢,毕竟空荡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吃独食实在不好。
但刚刚经历了那件事,他现在实在是没脸去见沈南晏,更何况谈论的话题还是关于宵夜的。
脑子和肚子各自想着各自的事,谁也不搭理谁。
纠结无果后,他放下手机,再次把头埋进被子里。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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