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虞师爷就是个现成的帮手,要知道便宜岳父曾经可是户部尚书,朝廷的钱袋子,管一国赋税都不在话下,还管不了小小的南玉县吗?这叫术业有专攻。
而她,要知人善用。
被知人善用的虞师爷起早摸黑地忙碌了几天,刚盘算完往年的账目,望着几处亏空,揪了揪胡子,杨主簿简直就是国之蛀虫啊。
连赋税都敢贪,甚至对某些商贾巨富应交的税额说免就免,私底下肯定没少收好处。
他愤愤地拿着账目来找江舟,还没进二堂就听到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报案的是一位老妇,守寡多年把一对双胞胎儿子拉扯大,儿子都争气,去年一起考中了秀才,一直在县学读书,这天却没有准时归家。
找了两日都毫无下落,老妇彻底慌了,赶紧来报官。
大堂里,江舟听完苦主的哭诉,接下案子,沉默着退了堂,又有人失踪,还一下两个。
看着跟在身后的虞师爷,她沉沉道:“两个老狐狸那边都没有动静,东岛人是怎么把两个年轻男子一起拐走的。”
虞师爷虽然不擅长断案,但活了一把年纪,做了半辈子官,看问题还是很独到的。
“胡家两兄弟平日里都在县学,最后见到他们的人说是在正阳街上,那就把正阳街的铺子摸查一遍,看看是在哪一段路失去踪迹的,如果你觉得还是东岛人所为,不妨去探一探‘近仙楼’。”
近仙楼是东岛人所经营的花楼,恰巧在正阳街上,所以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
江舟抬眼,很是认同便宜岳父的推理,她心里有了主意,见虞师爷似是还有话要说,便抽出神来问道:“可是赋税上出了什么问题?”
虞师爷也不说废话,直接把账本一拍,怒道:“你自己看吧,杨主簿此人简直就是国之蛀虫,罪不容诛。”
贪污了那么多银子,也不怕被银子砸死,一个小小的南玉县主簿,这么多来贪墨的银子都赶上国库半年的收入了,怎能让他不气。
要是个个县衙都这么干,国库还怎么充盈,天下还怎么治理,简直无法无天。
江舟看完账本,瞬间产生一个想法,杨主簿贪下这么多银子,在他之上的曹县丞岂不是更多,若是能把这两个老狐狸的小金库找到,粮草军饷都有了,不劳民不伤财,到时候还怕皇帝不答应出兵东岛吗。
她越想越觉得此事可成,当下便一脸笑容地拍了下虞师爷的肩膀:“太好了,岳父简直就是小婿的福星,这件事若是成了,本官给你记大功。”
虞师爷被夸奖了却笑不出来,他不由得动了动手想去摸鞋底,这个没大没小的混小子,连他的肩膀都敢拍。
他揪着胡子忍住扔鞋底的冲动,神色严肃道:“公务要紧,江大人也不要忘了身体更要紧,不要讳疾忌医,天阉说不定也是能治的。”
为了女儿的幸福,他真是操碎了心啊。
江舟面色一僵,一听天阉两个字,顿时笑不出来了,都怪虞眠那个女人,扯什么借口不好,非说她不行,天天让老丈人一口一个天阉的叫着,太扎心了。
“呵呵,哎呀,该下衙了,本官先回后宅了,明天见。”江舟干笑两声,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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