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他们一出了城门,陆青松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他,还说,“孩子阿、阿么牙没、没掉,可以吃甜、甜的。”
唐荞想,估计是趁他选小鹅的时候偷偷买的。
唐荞心里真是又甜又气。
松哥该不会要用“孩子阿么”来笑他一辈子吧。
也怪他,说什么胡话呢,这不是邀请松哥夜里做坏事嘛,还留下话柄,真是笨死了。
唐荞咬着糖葫芦,这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他吃起来齁甜。
这糖葫芦被阳光晒了许久,唐荞吃的速度都跟不上它化的速度,吃完,黏了唐荞一手。
他找了一路的水塘,快进村时,这才看见了湾塘河。
“松哥,你把背篓放下来歇会儿,我洗个手,黏糊糊的,不舒服。”
“嗯。”
唐荞张着满手的黏腻,去河里洗手,洗完手,他还对着河水照了照,晃着头顶的桃花簪打量。
他心里美滋滋的。
为这糖葫芦,也为了头顶的簪子。
美过后,唐荞踩着小碎步,哼着小曲回去找陆青松。
还不曾走近呢,就听得几声刺耳的嘲讽。
“哟,这不是小结巴陆青松嘛!这背篓里背的是什么呀。”
另一人接话,“准是好东西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小结巴娶了荞哥儿,那荞哥儿模样好不说,还有门做豆腐的手艺。”
“小结巴,这夫郎的软饭,是好吃不好吃?”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结巴一个,话都说不明白,哪里配得上人荞哥儿。”
唐荞越听越气,走近一看,原来说松哥配不上他的还是那老熟人—瘦猴。
他三两步走上前去,挽起袖子,对着那瘦猴狠狠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那瘦猴被打,先是怒气冲冲,见着来人是唐荞,又在脸上堆出恶心的笑脸来,他向前走了一小步。
唐荞打完后还不解气,又指着瘦猴大骂:“嘴这么臭呢,吃你家米了?结巴怎么了,我就喜欢结巴!再说我相公,我骂得你坟头花儿朵朵开。”
唐荞环视着在场的几人,有一个是村子里同瘦猴走得近些的,还有两个他不曾见过,估摸着旁边村子的。
总归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道:“大男人一个,正事不做,在这里嚼舌根,吃饱了没事儿干。跟你们讲话我都嫌浪费时间。”
唐荞骂完,转身拉着陆青松就走,“咱们走,松哥。”
走了一会儿,唐荞撒开陆青松,又恨铁不成钢,把气撒到了陆青松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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