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时,他半个身子几乎都湿了。
骆时岸失笑:“你这是怎么打的伞?”
“没关系。”顾行野说:“洗个澡就好了。”
他拿着外套走进浴室,关了门才无力地靠在墙边。
刚才骆时岸主动朝他伸出手,他们是手牵着手回来的。
虽然一路上没说几句话,但心跳告诉顾行野,事情的转机似乎已经来了。
淋浴头浇在头顶,顾行野双手撑着墙壁,视线落在地砖缝隙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怎么跟人牵个手就激动成这样。
他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不能这样,太孬种了,骆时岸那么优秀,怎么会喜欢一个牵手都差点心脏骤停的人。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澡,凉水冲在身上,让他精神了几分。
再出来时,骆时岸正翻找医药箱,抬眼看他:“过来。”
顾行野坐在他身边,骆时岸拿出两管药膏,这一次告诉他:“先涂红色的,再涂白色的。”
“嗯。”顾行野听话,直接打开。
往指尖上挤的时候用力过猛,药膏多了,他又想送回去。
结果越抹越乱,骆时岸叹了口气接过来,食指与他的食指相触,挑了些多余的药膏慢慢送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顾行野都觉得自己全身过了电一样,电流就是从骆时岸指尖传过来,每碰到一次,都觉得呼吸一滞。
骆时岸盖上药膏,举着食指目光刚落在纸巾上,他趁机说:“要不你帮我涂一下吧,别浪费。”
默了默,骆时岸凑近一些。
当他的手指贴上耳垂时,顾行野才真真切切感觉到,刚才那只是小电流,现在才是万伏,电的他心尖都发麻。
他下意识扯过沙发靠垫挡在腿间,喉结翻涌,然后说:“时岸,还是你的手法好,我自己涂得就太疼了,你碰着我耳朵,一点也不疼。”
“怎么可能。”骆时岸说。
“真的。”顾行野强调:“真的不疼。”
或许是因为心脏麻痹,耳朵也跟着失去痛感,顾行野丝毫不觉得疼。
他就安静地享受这段来之不易的时光,直到韩毅的名字在骆时岸的屏幕上闪现。
不仅有名字,还有他的照片。
竟然还专门给他设置了头像。
顾行野脸色瞬间发暗。
骆时岸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另一手接起电话:“怎么了韩毅?”
“时岸!你又上头条了!”
骆时岸微笑:“嗯,辟谣嘛,公司要帮忙买个热搜才能确保更多的人看见。”
“不是!”韩毅听上去就要哭了,他愤然:“是狗仔扒出你和顾行野那个讨厌鬼雨天的约会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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