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岸摆手说不用,只说明早记得叫他起床就好。
他本想先洗个澡,刚把外套放挂到椅背上,一转身见到身后的人时,吓得后退半步。
顾行野想必已经进来很久了,久到气息与房间的空气融为一体,让他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到来。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被这道并不友善的目光盯了多久。
骆时岸知道他这是少爷脾气犯了,无非是因为自己没和他一起用餐。
果然,顾行野双腿交叠,慵懒地问他:“一身烟酒味,别告诉我你今天拍的戏是在烧烤摊上。”
骆时岸懒得瞒他,就算他不说,和司机也得说。
“剧组临时通知聚餐,我推不掉。”
“推不掉还是不想推?”顾行野说:“我看你喝得挺开心。”
骆时岸心中短暂一惊,垂眸又抬起:“去了不喝酒,难不成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东西,那也太扫兴了。”
“你第一次跟我的朋友见面,不就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叫你就不说话的吗。”顾行野咬着牙说。
骆时岸实在不想与他回忆曾经。
那对他来说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会让他绷不住而全盘托出,那么等待他的又会是另一种死法。
他沉着一口气,态度缓和了些:“那时候年纪小,都多少年了,心态成熟了,不会像从前那样让别人下不来台了。”
“你只是不让别人下不来台吗?”顾行野问。
骆时岸对这个问题感觉莫名其妙,可尽管他不再深爱顾行野,也没做出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来。
顾行野从口袋里摸出烟,咬了一根在嘴里,打火机迸发出灿烂的一簇火光,照亮他眼底的不可言说的郁结。
骆时岸静静地看着他。
记忆好像突然与那天重叠,那天他觉得心碎,曾一度认为那是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如今相同的情景,甚至连窗外雨滴的形状都那么相似。
他却只觉得可笑。
虽然心中还是会有些难过,但没关系,关关难过关关过,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
愤怒吧,以后还有比这更绝望的呢,顾行野。
作者有话要说:
濯清涟而不妖。出自《爱莲说》
第5章
窗外的雨逐渐变小,玻璃被洗刷的晶莹剔透。
明天戏份不少,骆时岸有些困了,上前握住顾行野的手,以此来牵制住他徘徊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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