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量的大小将将能让舞台上的演员全部听见,场上发出一阵哄笑。
而萧鸣,则是从耳机里,将他这句话以及大家的笑声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要说返送给到各个声部的比例有点不均衡,她还勉强能接受。要说根本听不见,那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
更何况,有事说事,为什么要乱扣帽子,把返送这点小事上升到针对话剧队和她个人的言语攻击。
萧鸣压抑了一天的怒火“蹭”得一下直接蹿到头顶,一句“谁是二把刀,你到底会不会听返送!”差点就要张口怼回去,可转念一想,自己毕竟刚来,马上又面临演出,要真把关系搞僵了,怕会影响到慰问演出,如果再影响话剧队和乐队的关系,就更不合适了。
权衡大局,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用沉默表示了无声地抗议。
而歌队呢?
那个叫孟歆的独唱演员,一轮到她开嗓,不是话筒位置摆得不对,就是伴奏返送有问题,不是嫌混响给得不够,就是嫌伴奏声音太大,光在她一个人身上,就耽误了多半天时间,而她竟能不顾自己的跑调和跟不上节奏,大言不惭地把耽误的时间都归结为现场音响的问题,难看的脸色管够。
如此一天下来,萧鸣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身心都是木的,累得不知该怎么思考,怎么走路,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回到话剧队的排练场。
隔着门,她一下就听见了穆旻天的声音,推开门的一瞬,眼泪差点就要流下来。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场地,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原来短短一个多月,浸泡式的朝夕相处,她已深深依恋并热爱上这里的一切。
坐在台下当观众的贺东阳看见萧鸣,激动地手舞足蹈,神色夸张。
“怎么才来!你可想死我们了!”
贺东阳赶紧给萧鸣让座位,又跑到台口的饮水机接了两杯温开水,递给萧鸣一杯,递给阚焰一杯。
“你是?”贺东阳问。
萧鸣这才发现,阚焰还没走,一直跟着她跟到了话剧队。
“他是团里临时聘请的录音助理,阚焰。”萧鸣说。
“不愧是录音我一姐,这就有助理了!”贺东阳啧啧赞叹。
萧鸣累得已经没力气反驳贺东阳的胡说八道了,只轻驳道:“别瞎说。”
“瞎说什么?”
熟悉的声音自她右侧传来,不同于刚才在台上彩排时铿锵有力的状态,在萧鸣听来,是温柔而又怜惜的,在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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