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若不想被你家侯爷重罚,那便赶紧松手!”
她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银针朝他死穴刺去,却在中途被那人扼住手腕,强拉至头顶,而后男人的头低了几分,松木的清香盈满了李汀南的左右。
“我为何要重罚我自己,嗯?夫人?”
看着那颗朱砂般的红痣,李汀南回味过来,这才知道为何会觉得刚才那个头顶眼熟了。
原来刚才那人是苏宇,还是一副小厮打扮的苏宇。
“我……”
苏宇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岳父不会出事的。”
李汀南抿着薄唇,“那……”
话还未说完便得到苏宇的抢答:“昨夜抓到那几个家丁,在你我进宫时突然招供了,说自己是李府的家丁,又刚好在他们身上搜到了李家的府牌。”
“这……”
“是污蔑,证据还在查。”
昨夜不管苏琪怎么审都不开口说话,怎么会早间一审便吐了消息,又怎么会恰好带着李府的腰牌。
李汀南微微颔首,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不过夫人,此处风大,你我又在他人府内,如此亲昵,只怕不太合适吧……”
李汀南不耐地撇撇嘴,挣脱苏宇的钳制,朝他腰间猛地掐了一把,而后听见身后那人皱着眉嘶了一声。
“那院子还没仔细搜罗,来张府一趟不容易,再去那院子看看吧。”
李汀南感到揽着自己的手又收紧几分,又听苏宇道:“我这身衣服不是白换的。”
苏宇拉着李汀南的手往他心口上拍了拍,藏匿在衣物后的物体随着撞击,发出当啷的声响,“找着了,张盾跑不了了。”
刑部。
柳尚书跨过刑部的门槛,径直走向公房,棕红色的木门撞击在门柱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柳尚书将文书摔在桌子上,“你好大的胆子。”
苟推捋着八字胡嘿嘿一笑,“尚书怎发如此大的脾气,是王旭的案子有了眉目了?”
见苟推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柳尚书怒不可遏,“文书上不过是让衙役封了李府,你凭什么将李尚书押进地牢了?”
苟推恍然大悟:“噢,原来只是为这事呀,这话下官做不了主,尚书大人应该去问张大人才对。”
他缓缓起身,背着手在堂内来回踱步,“李景占着工部尚书的位置,迟迟不肯归顺张大人,还明里暗里和大人作对,就凭这一点,他李景就不该活!”
柳尚书怒不可遏,颤着手指连着说了几个不,最后一挥手,宽大的袖袍在空中划出道弧线,“你别忘了你是谁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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