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娇在梦里嘤咛了一声,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翻了个身再度睡去。
易峋还想再问,却忽然在房中闻到了一股腥甜的气味儿。他顿时皱了眉头,心狂跳了起来。他识得这气味,这是血的气息。
易峋顿时慌了神,下意识的以为秦春娇是不是受了什么伤‐‐虽然床上并没有丝毫的迹象。
他在床畔坐下,将秦春娇强行抱在了怀里,低低问道:&ldo;春娇,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do;说着,就想掀开被子。
秦春娇这算是被他彻底弄醒了,惊觉他想揭了被子,慌忙按住‐‐被子下头,她可只穿了肚兜亵裤。
她睁着一双朦胧睡眼,小声说道:&ldo;我没事啊,峋哥。怎么了?&rdo;
易峋看着她那张雪白的小脸蛋,兀自不信:&ldo;天大亮了,你还没起来,我进来瞧瞧。你屋子里,有血的气味。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rdo;
秦春娇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哪里受伤了?她受伤的地方,可不能告诉他。
当下,她支吾含糊道:&ldo;没有,我真的没有事。&rdo;又连忙转了话锋:&ldo;是不是我误了做早饭,我马上起来。&rdo;说着,她想起来,偏又想起被子底下几尽□□的身躯,不敢动弹。
易峋不信她的话,盯着她的眼睛,问道:&ldo;春娇,你做了我的人,不论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rdo;说着,他眸子微微一黯,沉声说道:&ldo;让我查出来,我是要罚的。&rdo;
他又这样说了。
秦春娇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只觉得脸上火一样的烫。易峋总爱对她说这样的话,明明两个人还什么都没有做过,却总让她生出一种她已经是他的人了的错觉。
许是因小时候吃过太多的苦,她来月事总是腰酸,小腹坠疼的厉害。上一次,又是相府里发难的时候,她在柴房里关了两日,又在陶婆子的屋里住了几天,受了冻吃了冷饭,于是这一次几乎弄到了不能下床。她方才想起来,却根本动弹不得。
但炕是暖和的,易峋的胸膛也炙热而坚实,靠在男人身上,竟让她这不适舒缓了不少。
易峋眯着眸子,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他很不喜欢她有事瞒着他的感觉。当初差一点就彻底失去了她,这份不安始终纠缠着他。他必须确保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秦春娇在他面前,不可以有秘密。
她是他的人,不是么?
男人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ldo;春娇,到底怎么了?告诉我,你的事,我都要知道。&rdo;
秦春娇抿了抿嘴,脸上红晕一片,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来。把这种女人家的私密事告诉给一个男人听,即便是易峋,她还是不好意思的。
&ldo;告诉自己的男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rdo;
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仿佛有着什么魔力,诱哄着她。
她垂下了头,细声细语道:&ldo;其实真没什么,只是女人家每个月都有的麻烦事罢了。&rdo;
易峋挑眉了然,早前爹娘在世的时候,他曾听娘跟爹说起过,女人每个月都有所谓小日子的说法。但这毕竟是女人的私密事,娘没跟他多说什么,他倒也不曾见哪个月娘难受到下不了地。原来,女人这&ldo;麻烦事&rdo;竟是这么的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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