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温稚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来到这里的决定是多么错误,居然让他身陷淤泥,他那双莹泽剔透的眼睛睁得极大,却分辨不清房间里究竟是明亮还是黑暗,只能被迫接受对方手脚的狎昵。
温稚不知道来人往他嘴里喂了什么酒,但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里,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如果是那种药就实在是糟糕透顶。
他拼命地不让酒液从喉咙里流下去,方才被男人渡进去的一大半全部从唇里洒出来,顺着尖白的下巴滴滴淌至锁骨的地方,淡色的嘴唇变得绮丽粉色,水光在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莹润光泽。
陌生人察觉到温稚的举动,手指顷刻捏着温稚的颌骨,不轻不重的阻止温稚的动作,醇厚浓香的红酒没了阻挡一路畅通无阻地滑进温稚的喉咙。
酒精的作用很强,温稚咽下没有多久,他便觉得脑袋被酒精侵袭,四肢酸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栽地上,黏腻灰暗之中还是被对方托着才能勉强支撑。
温稚患有严重洁癖,除了郁青行外他没有被其他男人这样肆意触碰。
好疲倦。
很困。
滚开,臭狗。
温稚睁着有点犯困的眼皮,不安和抵触使得他拼命地挣扎,但力量薄弱,软绵的手掌抵在陌生男人的胸膛上却不能撼动分毫。
他在最后还算清醒的那一瞬间,从兜里拿出手机,在进行指纹解锁后,他意外地发现眼前的陌生人似乎没有打算打断他,并且放开束缚住他的胳膊,这奇异的神态似乎还等待,在观摩一个眼瞎的人是如何用手机打电话。
温稚眼眸半垂,浅茸的睫毛不停地颤,宛若一只翩翩起飞的银蝶,战栗,不安。
手中持着的手机成了唯一的稻草,他被拽进来时听到门锁阖上的声音,仅凭他的力量是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逃出去的。
他现在能求救的只能是——
“郁青行?你男朋友?”男人低头看了眼通话页面上显示的名字,不慌不张地问道。
嗓音沙哑得宛若掺了一把砂砾,但是很沉,蕴着极坏的痞,温稚可以确保过自己从未听见过。
“想向他求救?”他声调拔高些许,垂眸盯着屏幕,手机反射的荧光映出他挑起落拓的俊眉。
温稚嘴唇张开又合上嗫嚅说不出话,他应该是从未碰过酒,以至于几口下来酒精度数很高将他的大脑麻痹。手腕酸涩,没有一点力道,掌心的手机滑落至地面碰撞出轻微的一声响。
竟是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陌生男人低笑一下,捡起在黑暗中最后散发着丁点光亮的手机,抬眼注视着温稚微微阖
眼的面容,一丝玩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答应、甚至是帮你完成这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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