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达威一脸的错愕,问:“你们这是?”赵梓淞绷了绷脸:“是福是祸,全是他们的命!”他已经跟赵家提过了,但赵家做不到舍家撇业,他对赵家情分不多,唯一在乎的只有他这个老母亲。“走吧。”他抹了把脸,然后搀扶着赵母上了车。林达威见这,心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禁摇摇头,旋即立即转身。比起赵梓淞,他牵挂更少,他们决定找个地方藏起来。就在这车开走不久后,一伙人抵达了赵家,接着便是一系列的兵荒马乱。赵老爷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但凡是个有头有脸的,几乎全是一堆女人,年轻时欠下过不少风流债,不但抬进门做姨太太的女人多,那些没名没分得更多。以至于,当对方开始搜家时,赵家这些女眷加在一块儿,竟是足足十来个。赵老爷子说:“我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方才梓淞就已经带着他妈离开了!”女眷们哭成了一团儿,赵老爷子心中很是懊恼,早知道他就听赵梓淞的了,可赵家孩子多,赵梓淞是个有能力手腕的,并不是最得他偏爱的那个。估计赵梓淞也是料准了这一点,看在父子情面上才提那么一句,但人家私心里也未必多想带他们一起走。江战霆兵分两路,派陈东和小张等人去找林达旗,而江战霆则是带着一些人手来到赵家。当他抵达时这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赵梓淞竟是不见踪影了。他一番思索后,不得不承认,他小媳妇儿交朋友还是很有一套的,瞧瞧人家这脑子,够使,一点都不带拖后腿儿的,不过问题是赵梓淞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呢?江战霆原地盘查了许久,直至最后才发现一些线索,那是赵梓淞和林达威二人故意留下的。他们并不确定谢菁琼那边是否会派人过来,但万一呢?为了这个“万一”,他们可谓是狡兔三窟,就跟捉迷藏似的。江战霆先是循着线索抵达一家酒楼,又顺着酒楼摸向了一家茶馆,直至最后才遇见二人。江战霆:“…………”心里的无语简直甭提了,他一脸的似笑非笑,这俩人还真是搞谍战的好苗子,这脑子也忒够用了,他都快逛了大半个香江城了。直至天快亮时,江战霆总算把人领回来了。谢老爷子之前管荣川要了一些药材,同样是天亮时分,荣川那边的人手将药材备齐全部送来,之后谢老爷子哼哼一声,那长袖一甩,一副高人做派,越发地仙风道骨了,人看着也越发地儒雅和善了。可莫名的,老爷子那一脸笑,叫众人瘆得慌。同一时间,韩信山本想拿赵林二人当人质,奈何人家脑子太够用,连人家人影儿都没能瞧见,气得他又是狠狠发了一回火儿,将林父等人训得跟狗子一样。“废物!!”“饭桶!!”韩信山一脸震怒,张林两家叫苦不迭。…………“谢小姐,这回的事情多亏您了。”这藏身处是荣川名下的,比较隐蔽,房间也多,并且有道是大隐隐于市,这附近居民可不少。晨曦的阳光像金粉一样暖融融地洒落而下,赵梓淞和林达威亲自来向谢菁琼道谢。谢菁琼熬了一宿没睡,这会儿困得脑子直迷糊,但她摇头说:“别,这事儿也怪我,是我这边连累了你们。”两人相视一眼,随即笑了:“谢小姐此言差矣,我们两个都得到了我们想要的。况且人总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既然选定和谢菁琼合作,那么风险共担,就算真出什么事儿,也只能说是自己必须付出的代价,怨不得任何人,相反,人家在这种紧急状态下,还能想着捞他们二人一把,这合伙人实在是很有良心。赵梓淞倒是觉得这很不错,况且香江城毕竟只是一个小地方。他还算乐观,认为只要熬过这一劫,韩信山再如何狂怒也无用,实在不行,他们也可以跟着谢菁琼移居大陆,反正他们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华人,当年是各家老爷子做主逃过来的,出生在香江并非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且谢菁琼背后站着的,可不只是一个两个人,而是一整个国家,这无疑很有安全感。林达威说:“那些人虽然炸毁了码头渡轮,但我私人名下尚有几艘船只,咱们人太多,我的船未必够用,不过——”他看向赵
梓淞。像他们这些二代,又是在香江这种水上城长大的,玩船几乎是必然的。林达威记得赵梓淞去年曾买下一整艘商船,那商船可大多了,甭提他们如今这些人,就算再翻个几倍都能乘坐得下。赵梓淞和悦地点着头:“我这儿有一艘商船,停在东港附近的仓库中,原本正在定期维修,船没事,没出海也不过是为了保养而已。”谢菁琼眼神一亮,接着,她惊喜地笑了:“那我先谢过二位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她立即带着二人去见洪国量。但洪国量一番考虑后,他摇了摇头,说:“先不急。”“商船目标太大,若不解决这边的骚乱,就算我们去登船,也很有可能被追上,而且子弹无眼,照韩信山那个狠劲儿,万一他发狠击沉了商船,到时我们人在水里,反而更被动,也更容易危险。”谢菁琼觉得这份考虑很是合理,她原本也是这样想的。那些船只的出现代表他们拥有退路,但还是得先解决韩信山那些疯狗。这恐怕也是上面的意思,韩信山弄死了苏教授,国家那边可憋了一股火儿,而且昨夜通过小型信号发射器,他们已经传递了这边的消息,想来用不了多久对岸就会做出回应。谢菁琼想得果真不差,上午十点,林家。“韩警督,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屁滚尿流地跑进来,摔了一跤,又马上爬起,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哆哆嗦嗦地指着外头说:“江江江……江上来人了,全是大家伙!!”“你说什么?”韩信山猛然起身。他匆匆出门,找到一处高地,立即拿起了望远镜。当他向远方长江眺望时,只见一艘艘船只,插着鲜红的旗帜,甲板上的战士身着洗旧的绿军装,然而他们身姿笔直,全副武装。他们甚至还配备了防弹衣!那防弹衣正是由谢菁琼前阵子拿出的设计图生产制造而成。“该死的,他们敢!!?”霎时间,韩信山一脸的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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