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芫刚为柳氏按摩完,柳氏正闭目养神:“你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夫人,侯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您?”丰嬷嬷觉的,就算西宁侯有事隐瞒柳氏,也是为了柳氏着想。
否则,怎么会干净利落的处罚了夏姨娘呢?
柳氏笑笑:“想办法查清楚罢。”
“夫人——”
柳氏睁开眼睛:“嬷嬷,我不愿做个糊涂人。”
“好罢。”
柳氏管家多年,在府上自然有人脉。但因为有西宁侯插手,想要查清楚没有那么快。
终于在五日后,查到了一些眉目。
“夫人,您别生气。夏氏出身再卑微,怀的也是侯爷的亲生骨肉。他愿意亲手打掉这个孩子,足可见他想弥补您的决心。不让您知道,也是怕您难过。”丰嬷嬷在一旁劝说。
柳氏默然良久,突然笑了:“我早就不在意他了,又怎么会伤心?我只是感慨,他在外面养了夏氏母女这么多年,现在又为了挽回我如此对待夏氏。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姜芫在一旁听着,为柳氏感到不值。同时有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这个便宜父亲实在是……贱骨头!
丰嬷嬷叹了口气:“那您打算怎么做呢?”
“此事就装作不知道罢。”每天看着西宁侯担惊受怕的样子,也是解气。
西宁侯也有几分手段,果然一个月过去了,没有传出一丁点夏姨娘落胎的风声。
同时,柳元哲也带着妻儿进京了。
只是他先一步进宫述职,郑氏和儿子过两日才能赶回来。
六月的天已经很热,因为柳氏的药用完了,姜芫特意选在申时出门去济世堂为她抓药,顺便出府散散心。
回来的时候,已是日影西斜。
马车停在门口,绿烟掀开帘子让门子开门。
突然她看到前面高坐马上的人,揉了揉眼睛:“姑娘,那是陆世子罢?奇怪,旁边的马车怎么和咱们府上那么像?”
马儿越走越近,姜芫定睛一瞧,可不是多日不见的陆维景吗。旁边的马车她也认出来了,正是西宁侯去上朝常用的那一辆。
恰在此时,陆维景也望过来,四目相对,姜芫先移开目光。
出于礼貌,她只好下马车。
少倾,马儿和马车都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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