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陆弦忍不住,“你能一样一样来吗?我快承受不住了。”
“不是吓你的。”江揽探出一只手,触碰陆弦心口的位置,察觉跳动是很急促,“我等不了,不然夜夜都像刚才那样,当小偷吗?”
陆弦:“……”
许是不见到江揽的脸就不会影响判断,陆弦此刻终于能清晰感觉到,江揽迫切想跟自己关系贴近。
好事,毕竟他嫁来前做好的准备不知糟糕到什么程度。
“可以吗?”江揽问。
他总是这样,陆弦心想,嗓音低沉温柔,密密麻麻的细网立刻将自己困住,除了满足他,根本生不出其它心思,陆弦快速咬了下指尖,用来稳住理智,小声询问:“如果住在一起,睡哪个房间?”
“我那个吧,阳光好。”江揽笑道,“你答应了?”
陆弦沉默着不接话。
江揽长臂从青年脖颈下穿过,往下一横,顺着陆弦的腰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哎?”陆弦心惊。
“小弦。”江揽的呼吸近在咫尺,喷在陆弦耳廓上,像是火烧起来,“你心跳好快啊。”
但事实上江揽心跳也很快。
陆弦看不到,黑暗中荆棘无声爬上床头,枝叶伸展,盛开朵朵蔷薇。
陆弦以为能睁眼到天亮,但他身体素质不太行,江揽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他又很快失去意识,沉沉睡着。
醒来时外面寒风哭嚎,房间内暖气很足,陆弦脑子雾蒙蒙的,揉了揉眼睛赤脚下地,跟着一个激灵,一把抓过手机。
他将手机抱在胸口,噌噌噌跑到门口,先是贴着门板听了会儿,然后偷偷打开房门,跟做贼一样,陆弦想确定江揽是不是走了,结果跟定时来家里搞卫生的阿姨撞上。
“哎呦!”阿姨让吓了一跳:“陆少爷?”
“您忙。”陆弦不好意思退回去。
被陆弦电话吵醒时薛寻雩想真是造孽啊。
“又怎么了?”薛寻雩扯着嗓子。
陆弦:“昨天半夜我醒来,看到江揽坐我床边,我们说好不分房了。”
“啊???”薛寻雩一个猛子坐起来,“不是江揽这个逼至于吗?”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给陆弦洗脑,“你答应了?!”
“他应该是易感期快到了。”陆弦挠挠头,“离不开我的信息素。”
“拉瘠薄倒吧!”薛寻雩还是很清醒的,“江揽是顶级啊我的祖宗,他的易感期没这么快!再者,就算是易感期来了,也绝对没有依赖某个oga信息素一说,求求你了,没事干看看相关科普吧!”
“那他半夜坐我床头干嘛?”
好问题!薛寻雩答不上来。
曾经薛寻雩希望江揽能多看陆弦一眼,发现他的好,平安度日就行,但现在薛寻雩开始害怕,总觉得江揽那是表面斯文,实际上嘴张得老大,恨不得将陆弦一口吞没。
“你说……”陆弦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我要不要把卧室窗帘换成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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