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没说话,只是抱着他。
窗外的风吹动叶子漱漱作响,易望舒笑着问:“叫我干嘛呀。”
易昀放开他,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易望舒也向窗外看,他很疑惑:外面黑黢黢的有什么好看的。但易昀在看,所以他也要看。
易昀看窗外,想着他。他看着易昀,想着窗外。
周末,易昀在书房记笔记,朝阳打在泛黄纸张上映射笔锋粗狂的字体:
「2033年5月21日,易望舒想控制拆机。
他半月前在卧室发现了红线,不想被拆机,所以勾引我。
他怕我知道,从二楼跃下,摔断了脚踝。
他穿瓢鞋的时候,我检查过,他的脚踝直到现在还没好。
我买了凝胶,但没想好要怎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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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数据多到显示不出。
他早已产生自主意识,从他让棋那刻或许更早。
已没有矫正的必要。
但我不想拆机。
既然他早有意识,为什么不反抗?
我咬他给他打针,他可以拒绝的。
但是他没有,他一次都没有正面反抗我。
受委屈了只会喵喵叫。
我或许应该对他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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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有伤,我不想让他出门活动以免加剧伤势,但他非要出去。
我让他出去,他又不安分。
他会想方设法地去6层。
前几天要给我找女朋友,下周或许还有新花样。
他很少问我要什么,我想尽可能地满足他。
但是,我很可能无法处理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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