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是禾总觉得我不用休息,还是觉得不用汇报?”
禾谨舟看着岳宴溪,对方眼睛里似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岳宴溪又说:“禾总是不是不记得自己说过‘希望这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这种话?上市公司的总裁可不能传播虚假信息。”
禾谨舟默了片刻,说:“不记得。”
岳宴溪:“???”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禾谨舟还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脸都不红一下的。
正好遇到红灯,车停了下来,加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整个空间就像进入了一层冰雪结界,冷得掉冰渣。
坐在副驾驶的孙特助咳咳几声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旁边司机谭齐的胳膊,说:“你这肱二头肌可真发达,平时没少练吧,要不改天一起去健身?”
谭齐目不斜视,一脸正直:“我以前是特种兵,会把你练死。”
孙特助低头看看自己小鸡仔一样的身板,含泪闭嘴。
本想活跃一下车里气氛,没想到赔上的是自己的尊严,必须得找老板要精神损失费!
岳宴溪听了谭齐的话后,便将视线从禾谨舟身上移到窗户上。
她知道禾谨舟为什么找一个特种兵出身的人做心腹、司机,又或者说,是保镖更贴切。
禾家的人为了权力和利益,可以不择手段,手上沾上亲人的血也不在乎。
禾谨舟在那样一个环境下成长,自然得是事事小心时时小心的。
岳宴溪以前总想着,等自己变强大一点,就可以保护禾谨舟,爱护禾谨舟,可禾谨舟似乎不需要她保护,更不会想要她保护,或许对禾谨舟来说,任何一点同情与怜悯,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
与禾谨舟没见面的这些日子,岳宴溪总算是想通了一些事。
如果禾谨舟根本不想要她的爱呢?
那深情就变成了纠缠,纠缠又变成了负累。
这只河舟以前已经过得太累了,以后的日子,就过得轻松些吧。
岳宴溪看着窗外飞快晃过的路灯柱子,出了很久的神,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禾总,送我回家吧。”
她将脸转过来,对上禾谨舟的眸子:“谢谢你今天来接我,我很开心。”
禾谨舟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说:“既然累了,改天吧。”
岳宴溪伸出手,越过两人座位中间的置物台,轻轻捏了一下禾谨舟的手指,说:“禾总以前是很好的竞争对手,现在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我们公司见。”唯独,作不了很好的恋人。
说完,岳宴溪又将脸扭向窗外。
不奢求禾谨舟喜欢她的话,就不用担心禾谨舟生气,也可以挑个黄道吉日把这个轮椅丢了。
禾谨舟察觉得出岳宴溪话语里的拒绝,只出去了一趟,这是怎么了?
她也将脸扭到另一边的窗外,无意识摩挲着刚刚岳宴溪捏过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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