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罗沉默了,片刻后,板着脸站起身:“我要回去睡了。”
江生见她沉着脸,知道惹她生气了,赶紧收拾了下东西拎起来:“我送你。”
旅馆就在不远处,前台坐的还是早上那阿姨,她从柜子后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刚要说话,江生立马解释:“我帮她把水拎上去就下来。”
阿姨点点头。
江生把那桶农夫山泉和那堆日用品提上去,放门口:“我就不进去了,你自己拎进去,能行吧?”
夏罗面无表情地嗯了声。
“那我走了,晚上睡觉记得锁好门。”江生说着要走,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明早上我在楼下等你。”
“嗯。”
江生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我给你个我的号码,万一有什么事可以让前台打给我。你等会儿,我下去借个笔。”
“不用。”夏罗叫住他:“你说吧,我记得住。”
江生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语速很慢地报了一遍自己的电话,不是很相信地问:“记住了?”
“嗯。”
“背一个我听听。”
“……”夏罗翻个白眼,快速地把他号码报了一遍:“行了吧?”
江生满意地:“行,这回我真走了。”
夏罗刷了门卡,把那堆东西搬进屋,瘫倒在床上。还别说,走了一晚上真是有点累。
下意识地翻个身,面朝窗户,无意间看见她手机还在窗户前那桌子上。
她盯着那手机出神,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地,蹦出那句做人不能光想自己,让担心你的人难受。
有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躺不住了,她蹭地从床上坐起来,从超市口袋里翻出那包米,把手机塞了进去。不管怎么说,至少,那封定时发送的遗书得暂时撤回。
把超市买的东西整理了下,然后刷牙洗澡,躺到床上,试图睡觉——灯没关,她向来怕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干睁着眼瞪着天花板,一点睡意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实在忍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在床头柜上摸到电视遥控器,打开。
调到新闻频道,左下角时间显示已经半夜两点多。
再这么躺下去,肯定还是睡不着。她翻身下床,找到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摸出一个小药瓶,因为密封良好,所以并没有在她跳湖时进水。
拧开盖子,倒出两粒,和水吞下,这才又躺了回去。
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道多久,电话铃忽然响起,她吓了一跳,几乎是揪着心脏从床上坐起来。床头柜上,座机正持续发出刺耳的铃声。
大半夜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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