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比赛,林行骥出乎意料地输了,连同一大笔订单拱手让给竞争对手。
他摔出赛场的那一刻,林毓迎着烈阳下抬头望向vip包间:隔着落地窗,缪沂春巧合地与她对视,缓慢地举起手机,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下达厄运的指令。
比赛结束之后,林行骥被发配去打车轮战,无限折辱消磨精神,直到金主满意,长达数月的“熬鹰”才算结束。
也许在他最疲惫的时候,向利维坦透露了弱点。
她怀里抱着被子的一角,一条腿微微屈起,露出两腿间肿起充血阴部,两片阴唇挤成月牙形,肿得连那道狭窄的肉缝都难以瞧见。
雨水从破旧的门框上滑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
感受着捂在棉被中的心跳,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林毓试着保持清醒,但神志却不断地沉没。
林行骥从背后拥住她,在后颈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她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哼。
他的肌肉在放松状态下柔软而有韧度,好像一张厚实的软床。
男人的手在臀肉上打转,然后摸上肉缝,带着黏腻的膏体,凉凉的,将燥热压了下去。
手指碾过脆弱的内壁。他分明了解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却刻意规避。
深处的肉道又疼又痒,没有快感,只有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
林毓喘得厉害:“文件里关于玫瑰园孤儿院的情况极其详尽…他肯定是派了人去调查…”
到底是为了什么?
腰部被手臂箍紧,牢牢压向胯骨,小腹与鼓起的阴茎贴得紧紧的。
林行骥难耐地蹭了蹭她,没有回答,低头落下一个安抚的吻。所有情绪隐藏在眼底深处,如同被摩托车尾气迷蒙的车灯。
她还在絮絮叨叨,仿佛感受不到体内作乱的手指:“目标是傅氏…不,这太简单了。”
穴道内外都沾满冰凉的膏体,被夹着的手指也湿乎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的折角,抽送间发出微弱的水声。
“我们肯定忘记了什么…一些被我们抛之脑后的事…”
林毓感到小腹发酸,下半身软成一滩烂泥,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离:“过两天…我要回玫瑰园看看。”
他并非想要攻击傅和均,而是别有用心地接近她,蓄谋已久,玫瑰园是他的筹码。
男人的手包裹着臀瓣,拉开又揉紧,腿心的软肉挤弄着阴户,把缓慢凝固的药膏又一点点抹开,
“别弄了,我认真的。”她不满地在男人胸口留下一个牙印,“我们上次回去是什么时候?”
林行骥挑了挑眉,露出顽劣的笑:“这个月。”感受到怀中人又要开始发脾气,他笑着哄道:“我回去、还是你回去都是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林毓感觉心里闷闷的。
挣扎的细腿被男人牢牢夹在两腿之间,手指狠命地往里顶,带着惩罚的意味,让她动弹不得。
呻吟里带着一丝怒气:“死东西——”
“好好好,知道了。”林行骥停下涂药的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颔,亲了上去:“你受了委屈…我来晚了。”他早该意识到缪沂春别有用心。
林毓不言语,男人只是她的打手,只需要在一声令下豁出拳头。而她则负责开示,揭露贪婪,代替以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林行骥抱着她,在亲吻的缝隙间,手指将最后的药膏推进深处。
抽出手指,阴唇缓慢地闭合成窄窄的缝隙,将药膏与淫水锁在内里,只有些许顺着发颤的腿慢慢流下来。
内裤皱皱巴巴的,两条细带卡在凸起瘦削的胯骨上,勒进薄薄的皮肉。
雷鸣在窗外暴动,二人相拥着,感受灵魂在生与死的边缘来回游走。心里某个念头开始慢慢松动,
林毓抬眼看他,黑色长发垂落在男人胸膛上,像一条盘起的毒蛇。
“我们要装成他们最忠实的奴仆,顺着他们的意愿,哪怕要我们把手指伸进碎纸机搅碎……必须要让他们相信我们软弱又无害,就像恒温箱里的宠物蛇。”她目光冷冷的,吓得卑劣的指令:“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操翻这只利维坦。”
林行骥幸灾乐祸地说道:“我呢?”
女人凝视着他,黏糊糊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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