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跑到男人跟前,还未开口,便被掐着腰一把抱了起来。
梁九溪把她放到旁边的桌上,扫了眼她赤裸的小脚:“小心着凉。”
寝殿里铺着的是橡木地板,比青砖石板之类要温和得多,而且还是夏日。
言俏俏想反驳,却瞧见他冷肃的脸色,粉白的脚趾微勾,老实地噤了声。
有时候小九还是有一点点凶的,尤其爹娘去世后,他似乎又往自己身上揽了好些责任。
大多数时候纵容她,但也不是什么都顺着。
“用香料熏过或是涂抹了香膏后,衣裳上的味道会留存一段时间。”言俏俏言归正传,手上用力,将衣摆扯起来,“喏,不信你闻闻。”
梁九溪垂眼,却没动弹。
他没兴趣闻自己的衣服。
言俏俏继续说:“不论是白鹿接风洗尘那次,还是后来喂食的异常,要说共同之处,其实就是都有宫人在它身边。”
“梨儿和我说过,浣衣局会熏香宫人的衣裳,而且一段时间内用的香料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猜,是不是有人在浣衣局的香料里动了手脚,白鹿闻了便会不舒服?”
穿着带有特殊味道衣裳的宫人自个儿也未必知情,不过是按部就班做些分内的事。
但却被幕后之人悄无声息地利用了。
言俏俏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猜测很是合理的,抬起眼,期待地盯着他看。
一双杏眼乌溜溜的,睫羽偶尔扑闪一下,任谁也抵不住这样的眼神。
梁九溪笑了下:“俏俏好聪明啊。”
言俏俏并不是极其机敏聪慧的姑娘,加上性子内敛并不张扬,少有夸奖落在她身上。
此时耳根都热了,唇角却忍不住上扬,悬在桌沿的两条腿开心地轻晃。
得到肯定,她认真地提醒道:“小九,那你得快些去查了,不要让小小白有危险呀。”
梁九溪哑然失笑。
起兵之后,作为主帅亦或是君主,他都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
从来都是其他人依照他的吩咐做事,还没被别人命令过。
但自从表明身份相认,言俏俏不仅不怕他,恐怕很快就要骑到他头上去了。
他冷不丁抓住小青梅晃动的腿,粗粝指腹摩挲过脚踝处微凸的骨节,那肌肤便传来花瓣一般娇弱的震颤。
男人嗓音不似平日里沉凝,带着点慵懒的味道,缓声打趣道:“俏俏小姐说的是,属下立即去查。”
言俏俏被他的话惊住,呆呆看着竹马将自己的腿捉起,而后挂进臂弯。
等她想缩回来时,却只将那有力的臂膀勾得更紧,反倒像是她缠着对方一样。
虽没有别的动作,但不知为何,心底升腾起一股羞怯想逃的本能反应。
言俏俏看见他幽深的眼,终于忍不住问:“小九……你、你方才为什么……”
“……要咬我那里啊。”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老被锁qwq,加个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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