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
言俏俏脑内紧绷的弦轰然断裂,哪里还顾得上去对比胸前的胎记。
她慌张地扯断了手中的珠线,在白珠滚落一地的同时,落荒而逃。
珠子虽小,但接二连三掉落在理石地面上的动静却不小。
垂首轻喘的梁九溪停了停,没第一时间去洗手,反而抬头望向已空无一人的门口,却没追上去。
男人脸上带着欲望餍足后的疲惫懒意,目光深深,犹如勾人的漩涡。
…………
来时不觉得,可现在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言俏俏竟觉得冷意一阵阵从脚底升起,紧紧裹住了她颤抖的心。
言俏俏虽已及笄待嫁,但母亲去得早,又不曾正经说过亲,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
但至少,她知道这样的事,是成亲了才能做的!
但是、但是……
言俏俏心中有疑虑,步子又放慢了。
他又没有和别的女子行事,只是自己弄也不行的么?
言俏俏不太懂这些,她从来没有试过。
可一想到他最后竟呢喃着自己的名字,还是一阵羞耻,尴尬得头发丝儿似乎都要卷曲起来。
倘若不是有宫人与黑甲兵守在云机殿外,言俏俏早就光着脚跑了。
她忍着强烈的心悸回到偏殿中,只是一掀开被子,便闻到那股熟悉得过分的雪松香气。
京中男子个个精致绝伦,涂香出门之人不在少数,其中最受欢迎的便是这雪山松木之香。
吉安伯府的某位堂兄附庸风雅,身上就常常带着这样的味道。
但那时言俏俏一点也不觉得特殊,只是一种香料味道罢了。
唯有新帝身上的雪松香,独有的干净、冷冽,还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言俏俏又不能枯坐一夜,咬着唇小心翼翼躺在床边沿,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小九?
怎么可能是小九!
她闭上眼,脑内一团乱麻,像受惊的鸵鸟似的藏起脑袋,死活不肯相信。
小九连胎记都不让她摸,性子又冷淡疏离,背地里才不会做这样的事。
月光白雾中,男人结实精瘦的身体一闪而过。
言俏俏用力摇了摇头。
可是那个胎记,真的好像……
不知过了多久,在左右踌躇的困境之中,她被雪松香包裹着,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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