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谨慎后退,他不及这人高,不及这人壮,要是打起来,也就怀里的三本《西方经济学》能当武器。
“开学这两天我怎么过的?要是你别几把瞎乱躲到你那什么表哥家,早点老实地把画给我,不是皆大欢喜么?”
毛非敢怒不敢言,心想这是你咎由自取!
朱铭怒道:“你说话啊!”
叮咣几声响,锁头被用力地摔出去,砸在桌椅又不知落到哪里。
毛非真的怕,他从小到大撒娇耍赖可以,打架斗殴一概不会,但凡玩游戏和唱歌画画能变作武力输出,他都不会这么心肝颤儿。
被推倒时,书也散了满地,教室里的桌椅都是固定在地面上的,所以撞上去就会结结实实地承受住反作用力,毛非痛得低喘,侧腰麻了一大片。
他后悔了,就该让庄周在教室里等着他的。
朱铭又伸手过来,拉扯住毛非的围巾将他从桌上猛地拽起,再拎住左右衣领使劲摇晃他:“最后一遍,把你那破画交出来!老子还要赶去网络部删帖子,没工夫在这里跟你腻腻歪歪地谈情说爱!”
毛非气得豁出去了,闭着眼睛嚷:“你休想!”
身上骤然一轻,毛非又跌回桌上,他撑在桌边哑声咳嗽,看见朱铭被拎着后衣领拖走,又重重地被摔到地上,失衡失得严重,半张脸都蹭满了尘土。
庄周站到毛非身前:“还好么,受伤了么?”
毛非止住咳,望着庄周,又看看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朱铭。
他小声道:“没受伤,但是哪儿都好疼。”
庄周轻叹一声,如果不是在学校里,他早就把人抱进怀里了,他眼神上下扫过一圈,最终在手背上停住:“手怎么了?”
“哦,这个”毛非手心覆手背地轻轻揉揉,青肿都还没退去,他瞧庄周一眼,“昨天,发烧打针去了”
至于为何发烧,稍稍一想便知。
庄周又一叹,心疼坏了。
旁边,朱铭站起身,拍拍灰,这一跤摔得他气焰无踪,只剩下心惊胆战。
打架被抓现行,他根本无从辩解,只能面对着庄周老实道:“老师。”
庄周面色不虞:“为什么打架?”
朱铭说:“他欺骗我,我太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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