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野格还是按耐不住,明知故问道:“被咬了?”
“嗯。”白子修偏头按了按颈侧依旧刺痛的青紫色齿痕,补充道,“遇到了一只疯狗。”
野格眯眼瞅他,看着战友似笑非笑的表情,意识到早上的事已经暴露了。
他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在白子修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
这时,门开了。
姜鸦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径直走了进来。
野格感觉更不自在了,他正想说些什么,便看到姜鸦自顾自地拐去房间盥洗室那边,打开灯进去转了一圈儿。
她打开花洒检查、用热水水汽将镜子熏蒸成雾面,盯着什么字迹也没有的镜面看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沙发这边坐下。
还没等他们问,姜鸦便先开口解释道:“刚刚我那边的盥洗室出了点问题。”
她简单概括了一下刚才见到的一系列情景。
野格立刻把那些繁杂的思绪抛到脑后,重新严肃起来:“看来随着进度推进,这里的危险度也提升了。”
“这个回响构建了一个污染物作为敌人。而其原型目前还在荒星活跃,本体应该是赏金猎人说的那个传送间里的怪物,操控寄生了一整个虫巢为自己猎食。”
姜鸦说着,视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白子修脖子上那口牙印,舔了舔自己的虎牙。
和正常的标记行为不同,那一口咬痕是实实在在的一整圈微肿的紫红伤痕,在光洁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狰狞。
好险,差点把人生吃了。
姜鸦收回目光,想起上一个色情任务的奖惩制度。
欢愉之主那老登果然不安好心。
不过现阶段,想修补灵魂,她还真离不开这家伙给的诱饵。
“你的意思是?”野格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我说过接受和谈,作为交换,离开荒星前我要你们彻底剿灭遗迹里的污染物和虫族。”姜鸦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只是第一个条件。”
理论上来讲,这东西在荒星上相当于封闭状态,很少有人会来这鬼地方,放着不管更省时省力。
但姜鸦的习惯性原则是,遇到高扩散性的污染必须及时掐灭源头。
野格疑惑。第一个条件就是这个?
就算她不提,他们也得消除这种安全隐患的。
野格正想告诉她无需在这种事上浪费谈判条件,却听白子修先一步开口:“可以。”
野格抬眼对上战友的目光,电光火石间眼神交流完成,于是耸耸肩什么也没说。
姜鸦知道这种能轻松完成的要求他们不会拒绝,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把怀里原本记录有乐谱的空白纸张丢到桌面上,看向野格:
“第二张乐谱在你手上吧?”
另外两个赏金猎人一看就想摸鱼苟过这个回响,定然不会认真做任务。
出乎意料地,野格摇了摇头:“不。离开书房后我一直在注意管家的动向,没有去做支线任务。”
姜鸦挑眉,有些惊讶。
那两个赏金猎人竟然真的干活儿了?
……
刚回家码字不太通畅(时刻警惕着门外的动静以防社死……)
最近走剧情有点无聊,但我尽量快点码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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