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这是作甚,大郎现在出息了,你怎么还没个好话。”丘夫人一见儿子被踹到在地,连忙心疼地去扶。
丘侍郎坐下后便安排道:“首安也不用去吏部当值,回头就请去礼部,工部也成,总之不能去吏部。”
丘首安被扶起来后,见爹爹只安排自己,对小妹没有吩咐,便不服气道:“儿子不请,凭什么小妹可以在户部,我就不能去吏部了。”
爹爹就是偏心,往年因为他喜爱美色,没少骂他,身为男子有几个不好美色的,只要不误事,有什么关系。
丘侍郎见他顶嘴,顿时气得不行:“凭什么,凭瑾宁是靠自己的本事,是圣上钦赐,而你是大皇子保举的。”
女儿去户部是女皇的意思,皇命难违,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儿子去吏部是谁的意思,是大皇子的意思,是儿子自己没骨气攀附来的,那能一样吗?
“爹,我主意已定,您说什么都没用,吏部,我非去不可。”丘首安郁郁坐下,他比小妹差哪了,大皇子保举怎么了,那说明大皇子看重他。
如今二皇子被废,三皇子势薄,又沉迷酒色,只有大皇子可堪重任。
大皇子是长子,是众望所归,是未来的天子,天子看中他,怎么就不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你这个混账。”丘侍郎一气,起身又去踹他。
丘夫人及时拖住了丘侍郎的胳膊:“老爷,你要管教就好好说话,儿女都大了,哪能还动手管教。”
丘侍郎叹气:“是大了,不听管教了,再不管迟早大祸临门。”
他往年忙于政事,对妻子放心,两个孩子也听话懂事,除了怕女儿被礼教荼毒太深,偶尔问上几句,就没操过心。
没想到这一疏于管教,儿子养大了竟然长歪了。
到头来一家人不仅没有和和气气地坐下喝酒,反而还不欢而散。
丘首安有自己的打算,不愿回侍郎府受爹爹管教,带着妻子顾氏回了自己的宅子,大皇子送了他一座宅子,看着比爹爹的侍郎府还要气派些,他才不要回家找气受。
丘夫人不放心地送他出府:“大郎啊,娘亲不懂官场上的事,但你爹爹为官多年,肯定不会做错,你把他的话好好琢磨琢磨,别走错了路。”
“娘,怎么你也这样说,你们就是看不得我比小妹好,你别送了,还有小妹和秦家的亲事,你和爹爹要真为她好,趁早退了。”丘首安一脸不耐烦,匆匆上马车。
“大郎…”丘夫人站在门外,神色忧愁。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哪会见不得儿子好。
说起来她对儿子才更上心些,往年老爷只要被儿子气着了想教训儿子,她就拦着,护着,反倒对自幼懂事的女儿没怎么用心管教过。
没想到儿子如今成了这副不听管教的模样,丘夫人第一次生出一股后悔来,早知道老爷每次管教儿子的时候,她就不该拦着。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她打小受到的教育只告诉她夫是天,儿是天,却没告诉她这天靠不住该怎么办。
这边,丘瑾宁开始天天去户部当差,那边秦家酒阁,秦初百无聊赖地翻着账本,看着日进斗金的账册,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罐子啊,你确定丘小姐是今天休沐吗,怎么还没来啊。”
天都亮了那么久了,早饭都吃过了,怎么还不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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