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妻妹也在擦着身上的东西,是溅到衣摆上的牛乳。
指尖捏着帕子,擦的极为用力,仿佛不止是在擦奶渍。
耳尖亦是鲜红,像熟透的樱桃。
陆缙目光多停留了一眼,发觉妻妹,懂得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多一点。
但还是不够多。
否则在他手指打着圈的替她揉按揉到飞溅的时候就应当躲开了。
可她没有。
大约是因为疼,她双手扣紧了他的肩,腰身也往前塌着,娇娇颤颤仿佛水滴似的,与他的鼻尖只隔了极短的距离。
薄薄的只能歃入一张纸,好几次都险险擦过他的鼻尖,一下一下,却又不真正触及,每回都差了一厘,温热的气息挠的人痒痒的,他呼吸渐渐发沉,揉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揉到发红,揉到发肿,直到康平打翻了托盘,牛乳泼了一地……
陆缙掠过妻妹被他揉的愈发红肿的脚踝,心思慢慢淡下来。
“你的脚如何了?”他问。
“好多了。”
江晚吟的确觉得舒服了很多,大约是药油全部渗进去了,热热麻麻的。
她轻轻一瞥,见姐夫神色淡漠,似乎完全没发现方才的暧-昧。
上个药而已,姐夫好心帮她,她顿时又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于是放下了裙摆,也不再管裙面上的污渍。
“这两日仍需注意,不要沾水,不要用力。”陆缙嘱咐了几句,仿佛当真只是普通的关心。
但手上的油似乎倒多了,擦了许久,指缝里仍是湿的,越擦越是满手的滑。
此时,康平终于收拾好了托盘,忙不迭的爬起来:“小娘子,小厨房里还有旁的饮子,您还想要哪个,小人这就去。”
江晚吟此刻压根没心思放在吃食上,虽直觉是巧合,却仍是格外不自在,于是随口要了个杨梅渴水。
陆缙亦是没多言。
这个时候,的确不该当着他的面给她吃这种东西。
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雨过天晴,难得凉爽。
陆缙擦了许久,方擦去满手滑-腻,这时,他的另一个贴身随从康诚有事前来禀报。
自从那日父亲来过千元内,透露了裴絮母子已经不在的消息后,陆缙便让人去查探那对母子究的死因。
“公子。”康诚瞥了眼,见书房里还有人,压低声音道,“裴娘子母子这些年隐姓埋名,格外低调,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卑职尚未查探到。不过从老爷那边得来的消息看,裴娘子大约是病死的,至于那位小公子,仿佛是被山贼劫掠,摔下了山崖。”
康诚将从陆骥那边探听到的消息一一复述,随后,又如实回禀道:“老爷伤心万分,听说急火攻心还吐了血,然后便打定主意要将裴娘子母子的尸骨葬入祖坟。他已经派人去了吴郡祖宅,只要族老那边同意,便是公主,也不好说什么。现在立雪堂的人已经出发了,恐怕……不日便能找到。”
陆缙知道,这些年父亲一直没有放弃过找裴絮母子。
如今得知那对母子死了,恐怕愧疚更甚。
叶落归根,认祖归宗,将人接回来葬入祖坟,的确是父亲的作风。
现如今,无论父亲做出什么举动来,陆缙都并不意外。
可这样一来,母亲势必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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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可以不在乎父亲,但母亲不行。
大哥已经不在了,若是知道真相,怕是会去了母亲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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