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瑟的肚子被他觉醒的地方抵住,触感清晰。她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有些不知所措的尴尬。
母胎单身二十几年,见倒是见过,接触还是头一次。
她还真以为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他竟石更了。
这个口嫌体正直的狗男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驸马你一大早如此威武,呵呵……”
沈庭继:“……你住口!起来!”
她,到底知不知羞!
李锦瑟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下床迅速的从地上捡起衣服披上,轻咳一声,“桑琪”。
桑琪应该是早起了,闻声便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端着洗漱用品跟衣裳,头垂的很低的宫女。
伺候驸马的向来都是男丁,若不是公主在此,她们是进不了这里的。
桑琪迅速的扫了一眼里间,又看了看公主面上含春的模样,觉得公主昨晚必成好事,心里替她欢喜。
宫女们动作麻利的帮公主洗漱完毕,桑琪给她穿上了前些日子她叫人照着蟒服的样子裁制的新衣裳。
整天穿着繁琐的衣裙入宫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是这身衣服干净利落,行动方便。
桑琪给她整理好了衣冠,然后看了看里间的沈庭继,低声问道:“公主今日可要在这用早饭?”
李锦瑟撇了一眼坐在床上背对着她,背挺的笔直的沈庭继,摸了摸腰间冰凉的玉带,琢磨着自己怎么就跟个强了良家妇女的衣冠禽兽似的。
继而她又想起昨晚他酒醉时对着别人的温柔,顿时一阵心烦,故意抬高声音,“不必了,去把乌雷牵来,本宫想去街上转转!”
桑琪看了看屋外厚厚的积雪,有些不放心的劝道:“今日积雪甚厚,恐骑马不便,奴婢给您备马车?”
她想起上一次乌雷突然发狂的事情现在还心有余悸,公主还是不要骑马的好。
李锦瑟又忍不住看了看身子动都未动一下的沈庭继,轻哼一声,“若是摔死了岂不是更好,说不定还有人等着继承本宫的家产呢!”
此话一出,该有动静的人仍旧一声不吭,不该有动静的人跪了满地,吓得瑟瑟发抖,各个心里都在想,一大早怎么就惹的公主不快了。
“起来,都起来,不是说不要动不动下跪!”
李锦瑟看着地上跪了满地的宫女,伸手将桑琪拉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备马,谁也不许跟着!”
桑琪见状,从一旁宫女的手里拿过大氅便追了出去。
沈庭继见人怒气冲冲的走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逐渐平静的地方,长长的舒了口气,冲屋内跪着的人挥挥手:“都出去,唤平常伺候的人进来。”
“是。”屋里的人鱼贯而出,不一会儿,阿德便进来了。
他赶紧上前伺候着驸马穿好了衣服,待他洗漱完毕,才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热茶递上去:“奴才这就传早饭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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