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捎带着嫩叶的树枝断下,随着牵引,落到了南星洲的手里。
南星洲的目光沉静如水,唇稍的笑意隐去,带着老茧的虎口执着树枝,道:“请。”
楼上,江虞抚上心口,感受到了蓄势待发的战意!
喃喃出声:“这才是南星洲。”
女修眼中的轻慢之色也逐渐退去,“阁下是剑修?”
以树枝为剑,不是狂妄小儿就是天纵奇才,女修也不需要南星洲回答,只是把五行扇挡在胸前呈现防御的姿态:“道友修为了得,但擂台也有擂台的规矩。哪能一上来就和擂主打台,在此之前,先与这位道友比试一番。”
女修侧过身子,把身后的人暴露出来。
男子身姿修长,端雅中正。
江虞放在窗边的手紧了紧,把窗棂捏出几个浅浅的印子。
季云戈怎么会在这里!
台上,季云戈朝南星洲拱手,随后也把腰间的佩剑除了下来。空气中传来细微的断裂声,一截树枝到了他的手上。
南星洲挑了挑眉头,“一剑宗的?”
“是。”
南星洲笑,“那我可是你的师兄。”
季云戈没有理会南星洲嘴上占去的便宜,只是也如同他一般把树枝垂在身侧:“开始吧。”
清风穿过擂台,江虞目光偏移,落在擂台外围的酒家伸出来的旗帜上。
偌大的一个“酒”字此时似乎被烈日晒得恹恹,从竹竿上垂下,纹丝不动。
等江虞的目光重新回到擂台时,胜负已分。
与此同时,风息。
擂台外落了半截树枝,往两人手上看去,季云戈手中只剩半截。
方才一阵长风过后,季云戈的颈脖间多了一道细微的红痕,前襟上还粘着半片新叶。
“这怎么可能!”
喃喃出声的是一剑宗的弟子,季师兄有多强,他们是清楚的。但如今,却是败了。
只稍一剑。
南星洲突然大笑起来,胸中未尽的意气充斥着每一个毛孔,就连那根树枝也好似在这时候生出剑魂来,兴奋地微微抖动起来:“你,很好。”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台下看不清这剑光的人一片茫然,而那擂主女修迷茫过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南星洲,仿佛要把他整个人烧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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