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可电话那端却没有任何声音,我连&ldo;喂&rdo;了数声,对方依旧没有回答。某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窗外的夜色忽然有了某种变化!
就在我快要挂断电话时,一阵刺耳的忙音突然贯穿了我的耳骨。那忙音像一条虫子爬进了我的大脑中,整个身体本能地颤抖一下。我连忙挂断电话,可那忙音却在耳畔萦绕不去。我揉着耳朵看了看手机,目光一瞬间停滞在屏幕上。通话时间:三十五分四十六秒。我反复看着手机屏幕,以为是看花眼了。可通话记录上的时间依旧是三十五分四十六秒,也就是说刚刚那串忙音我足足听了半个多小时!
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听到忙音一瞬间,我就挂断了它,怎么可能持续地去听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手机出问题,要不就是,就是我出了问题。
正当我拿着手机不知所措的时候,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次是一串手机号码,我警惕地接通它。为了不重蹈覆辙,我有意把手机偏离了耳朵。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我收紧的心脏终于缓缓放松。
但对方的声音很模糊,我仔细听了半天才分辨出对方的身份‐罗轻盈。
罗轻盈的声音在电话里被扭曲得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让人听了有些发冷。
她约我在琴阳咖啡屋见面,说有要紧事找我。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琴阳咖啡屋,是北京改革开放后的产物。
我记得我第一次去的高雅场所就是琴阳咖啡屋,最让我记忆犹新的就是那里的咖啡,那是一种比中药还难喝的苦汤。可我还是坚持每星期五去那里喝一杯,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那里漂亮的服务小姐很吸引我。有时,我甚至在想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姐姐也许就是我的初恋情人,尽管那时我只有十二岁而已。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再爱她,也很少去琴阳咖啡屋了。因为我发现那位我的初恋情人竟然是口吃,怪不得她不常说话,以至于最初我还以为她很文静。
很多年过去了,北京的变化比天上的云还要快。无数现代化的建筑拔地而起,将昔日的琴阳咖啡屋团团围住。尽管四面楚歌,可琴阳咖啡屋并没有因此消亡,反而吸引了许多怀旧的客人前来,生意一直很稳定。
琴阳咖啡屋离丽华大厦并不远,我步行大约一刻钟后,就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九点钟后几乎不会再什么客人了。
我估计如果自己再来晚点儿,这个咖啡屋恐怕就准备打烊了。
正对着门的吧台里,做着一个身着黑色低胸套裙的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她一见我进来,就笑盈盈地迎上前。
&ldo;先生,几位?&rdo;
&ldo;两位!&rdo;
&ldo;两位?&rdo;老板娘诧异的望着我,又望了望我身后。
&ldo;噢,一会儿,我还有一个朋友要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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