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他认识了林漫许多年一样。
沉默,两个人当中依旧流通着一种叫做沉默的气息,他低头吃饭,林漫也开始将食物送入到口中。
讲实话这几天她过的稍稍有些郁闷,想家,特别的想,想爸爸。
好奇怪是不是,不想妈妈却想爸爸,好几次电话都拿了起来,想和爸爸说说烦心的事情,最后因为怕他们担心没敢拨出去,杨瑞就这么一句肯定的话,一股子的甘甜从口腔当中扩散开来。
杨瑞走的时候扔给林漫两块糖,他不是偷偷的塞,而是正大光明的递给林漫。
“做什么?”
“餐后甜品。”
嚼着糖他就走了,剩下林漫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看手心里的糖,过了半天她到底还是吃了,水果味的糖吧,还挺好吃的。
*
林漫去赴乔楚的约,掐算好了时间,离开学校。
乔楚和谢清韵张梦琪三个人先抵达的小点,这一片乔楚混的很熟,已经打了电话告诉林漫具体的位置和房间号。
“清韵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能在揪着不放,这样不好。”乔楚开口。
“哪里不好?她敢做,我就敢说,她一个敢当三只手的人,我怎么就不能说了?合着她偷我钱,我还得奉承她,我多贱啊我。”谢清韵这劲儿也还没过去呢,她是给乔楚面子。
乔楚请客她没有理由不来,心虚的那个人不是她。
乔楚见谢清韵说的如此激烈,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今天是打算撮合谢清韵和林漫修复感情的,看样子是没戏了。
“清韵,你觉得林漫是这样的人吗?”
谢清韵觉得张梦琪这话有点意思,她太阳穴突突的跳,今天她很有兴致来一场辩论,辩论的主题叫,披着羊皮的狼。
“梦琪这话我觉得说的太好了,看长相是看不出来,当时的情况需要我再重复一次不?除了她林漫,谁还能动我的包?别说是不是这样的人,有句话说的好,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忠厚老实干缺德事情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替林漫打这个保票,我的钱不是她拿的?”
张梦琪沉默。
这个事情该怎么说呢,她们都认为林漫不可能去偷,可事实呢,只有林漫有这个嫌疑,这个真正的事实扇的想帮林漫说话的人脸火辣辣的疼。
“我今儿来,就是给乔楚面子,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不怕,我一丢东西的我怕什么,我当然要来啊。”谢清韵懒洋洋的说着。
她不但要来,还要大张声势的来。
“我知道老乔的意思,但这个面子我不能给,我和她有心结,这个心结是解不开了,但我没刺激她对吧。”
她做人也是有底线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她防备是防备,她没刺儿林漫。
乔楚岔开话题。
“胜男怎么不来呢?叫了吗?”
“她说她不来,以后这样的场合也尽量不要叫她。”
不叫不是说感情不好,而是齐胜男的家庭真的不是那么好,这种应酬对她而言是负担,谁都有自尊心,总去吃别人的,她不回请心里会有别的想法,可是让她回请,这就是难为人呢,齐胜男每天都吃什么?她都恨不得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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