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想继续睡,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结束后她气喘吁吁,手脚微微发抖,被温存的磨蹭弄得舒服惬意,就是座椅黏糊糊的了。
“一会儿你打扫。”她道。
森峤嗯了声,亲吻爱侣的头发,抱着她小声说话。
等天彻底亮了,森峤收拾好座椅,风穿着厚厚的外套站在外头洗漱,腿还光着,上身却裹得厚实,像只棒棒糖。
森峤洗了手过来,无语的将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腿上,手不老实地摸了两把:“小心感冒。”
风靠在他身上,几下擦了脸,利落扎起头发,朝远处已经能瞧见的黑色高塔看去。
几年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时光匆匆,他们的心境已全然变了。
靠近远冬城,森峤不用再伪装成仿真欧姆,他戴了口罩和帽子,没人能猜到已“死”的森峤还能再“活”过来。
风:“今天能进城吧?”
森峤点头。
风又道:“你家还能住吗?”
“远冬城很多奥斯克鲁都搬走了,母亲也早就搬去了远夏城,安哥拉也跟着走了。如果我们的家还没被欧姆占据的话,应该能进去。”
风:“……”风耳朵红红的,虽然跟森峤早就理所当然的住在一起了,但听对方自然地说“我们的家”还是有些奇妙的感觉。
进城时已是傍晚,他们悄无声息的进了远冬城,监控缓缓跟着他们的车转动,风靠在车窗前,没打算刻意隐藏行踪。
越往曾经的主城区走,越是人烟稀少。偶尔能看见几个奥斯克鲁,行色匆匆,都是往深港方向去的。
夕阳的余晖照在车窗上,带出斑驳光影,最近降温厉害,日光没什么温度,森峤侧头看了风一眼:“把窗户关上吧,你之前还打喷嚏了。”
风不满:“是谁非要折腾我?”
“我怀里不暖和吗?”森峤道,“是你下车不穿裤子。”
“……”
两人说着废话,你一言我一句,其实都是在缓解内心的紧张和茫然。
远冬城还是那个城,但哪里都不一样了。几年时间,竟然改变了如此多,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两人心里都很复杂。
风不吭声了,抱着膝盖百无聊奈地扯着安全带发呆,森峤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握住了风的手。他高大的身躯弓着背低着头缩在里面,尾巴只能在脚下压着,哪怕是改装过很多次的老车,也依然有些塞不下他。
安全带被扯到了极限,车门被挤得几乎变形,拐进熟悉的小街,周围安静的仿佛进了无人区,道路两侧独栋独院的房子没人居住的痕迹,野草、藤蔓肆意生长,还有野生动物从路上跑过,窗户栏杆生了锈,墙壁上、屋顶上落满了岁月的痕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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