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真带孙头头来到一家室内飞行训练馆。孙头头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场地中央有一个通天的透明桶状通道,任天真已经换好衣服正在跟教练说些什么,二人明显是熟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任天真不仅大笑还跟教练打闹起来。任天真看到孙头头走过来:“你先跟教练学习一下基本姿势。”孙头头:“那你呢?”教练:“他?他当我教练都可以了。”
任天真锤了教练肩膀一下,然后熟练地戴好耳塞和头盔进入风洞。风洞起风,孙头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任天真“咻”地一下被吹到风洞顶端,然后自由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旋转、翻滚,帅得不得了。飞了一会儿任天真从风洞出来:“旋转之后控制身体停止或者反向转我觉得我还要再练一下。”教练:“给你录视频了,你可以看一下你的滞空姿势。”任天真点点头,看向一旁跃跃欲试的孙头头:“轮到你了。”孙头头:“看我表演吧!”
教练跟孙头头一起进入风洞,风力比刚才任天真飞的时候弱了一些,教练带着孙头头一起,做了几个基本动作。孙头头示意教练可以松开手,教练一松手,孙头头就失去重心,往一侧翻,教练又把她抓回来,试了几次孙头头都没有办法掌握要领。站在外面的任天真向孙头头做示范,让她腹部核心用力放松腰部,孙头头看到之后又试了一下,终于可以不靠教练自己平稳地滞空。孙头头高兴地冲任天真直挥手,任天真也笑了起来。
地下卡丁车场引擎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有呼啸而过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孙头头和任天真一人驾驶一辆正咬得很紧地比拼,过弯时任天真丝毫不减速从内侧超车,几乎贴着障碍墙,孙头头怕他撞上去,不得不放慢速度,任天真一下超车成功冲了出去。休息的时候,孙头头双臂撑在身后两腿伸直靠在椅子上。任天真拿着两杯饮料走过来,把机车外套推到一边,坐到孙头头身边。孙头头:“我原来以为你顶多就是有个玩玩滑板的小爱好,没想到你玩得这么大!又是跳伞又是赛车。”任天真从口袋里摸半天,摸出两张证。孙头头:“你有单人独立跳伞和自由潜水的执照!你也太爽了吧,玩过这么多!”任天真:“这有什么,我还有好多计划待完成呢。”
任天真仰头喝饮料,衣服下摆被带起,露出腰侧一点点文身痕迹,孙头头一眼看到,直接上手就把任天真衣服掀起来,看到他后腰上的文身是一架带着虚线轨迹的小飞机和几个带着数字的墨点,像坐标一样。任天真吓了一跳,立刻把衣服拉下来:“你干吗!”孙头头:“你居然有文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任天真:“你别掀我衣服,松手,松手!你能不能有点女孩样啊!”孙头头:“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大方点啊!”任天真:“这是命门穴,元气之根本,生命之门户,哪能随便给你看。”孙头头:“哈哈哈哈!我忽然理解阴阳了!”任天真奇怪:“什么意思?”孙头头:“你爸爸说,阴阳是一体的两面。你们家特别注意保暖,所以每个人都从头裹到脚,你才有文身的机会。一般人家里,夏天一光膀子,被你爸那么保守的人看到,非揍死你!”任天真没说话,闷头喝水。
孙头头:“我滴孙,你文的这是个啥?怎么感觉未完成?”任天真:“就是未完成。”孙头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完成?”任天真:“你知道世界上有哪些跳伞圣地、潜水胜地吗?”孙头头迷茫地摇摇头。任天真:“那些都是我的挑战list,完成一个我就会去把那里的经纬度文在身上,算是一种自我挑战的记录吧。”孙头头竖起大拇指:“会还是你会,牛掰!那你下一个打算去哪?跳伞?所以刚才去飞了一下?”任天真:“先把国内的卡都打完。下一个去跃龙峡蹦极,就在十堰,目前国内峡谷中最高的蹦极台,跳台下就是滚滚长江,某种意义上来说,从那跳下来可能是最接近飞升的时刻。”孙头头感慨:“不愁钱的孩子就是好啊,连作死都说得这么令人向往……”任天真:“你羡慕我,但是我也羡慕你。”孙头头:“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任天真:“我们家到我这都单传了,我从一落地起,打一个喷嚏我家都要抖三抖,我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盯着我一个人,生怕一不留神我会有什么闪失。”孙头头:“我现在特别同情他们,像你这样玩,真的有可能断脉了!”任天真:“所以啊,有父母有好处,没父母也没你说得那么惨。我的命是法脉的,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说完把最后一点水喝完,站起来:“走,再溜几圈?”孙头头:“不玩了。你提醒我了,我以前是没有根的,但现在我是梨花针派传承人,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门派就完了。我的命很值钱的。你自己去吧,我不管你那派,我得把我这派保护好!”任天真无语地戴上头盔,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孙头头坐在外面捧着手机背经典。
从地下卡丁车场出来,已经下午4点多了。孙头头:“我滴孙,过瘾了吧?咱回去吧?我还有一篇毛笔字没写,不然晚上你爸一检查作业,我俩都完蛋。”任天真:“今天最重要的行程还没开始呢!”任天真领着孙头头熟门熟路地在古玩街找到一家门面不大货很多的小店,大喊:“老白,开张了!”老白:“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任天真从脖子上取下一块黑色的沉香牌,上面刻着他的生辰八字。店老板仔细审查了一下这块沉香牌,拿出秤称了下重量。任天真:“我戴的东西真假你有数的。现在好的沉香价格你也知道,这个成色的,我敢说有市无价。”老白:“但你这个刻了你的生辰八字。你也知道,玩沉香牌的人,也都是想保自己或者家人的,你这个不一定好出手啊。”任天真沉默片刻:“那你开价。”老白:“一口价,十万。”孙头头震惊:“十万?!就这么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孙头头打量一下任天真,立刻对他上下其手:“我滴孙,看不出来你身上还有这种好东西。还有什么?快,拿出来!”狭小的店里任天真扭着身子躲孙头头,抓住她两只手:“你安分点,别闹。”任天真转头跟老白说:“十万,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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