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被身后的人震聋了。
”你听得见个屁,聋子!”
沈灼面无表情,手指狠狠在姜风的胳膊上一掐,那皮都被扯得抬高了一厘米。
“我靠!你能不能下手轻点,虽然我皮糙肉厚,但也不是没有知觉啊。”
姜风“嘶”了一声,下巴在沈灼头上一磕,痛得沈灼低下了头,咬牙切齿地叫姜风名字。
气不过的沈灼反手就勾在了姜风的裤腰带上。
“裤子要掉了!松手!”
姜风握着缰绳的手不敢松,只得让追云停下。
追云一停沈灼就知道自己要遭,立马就想翻身下马,腰身被身后人的胳膊拦住,隔着衣服在肚子上拧了拧。
幸好沈灼腹部没有赘肉,姜风拧了个空,“别闹了,你还记得我们是来这里干嘛的吗?”
沈灼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唤醒失败,姜风的手也拉上了沈灼的松紧腰,手指勾起放开后在他的腰上弹了一下。
“青色的。”戏谑的声音响起。
这是他内裤的颜色!
沈灼抬起臀部脑勺向后一顶,随着一声痛呼,姜风成功地流下了鼻血。
打闹了一路,最后以一方受伤为结尾。
巴桑大叔看到姜风被纸巾堵住还在渗血的鼻子,关心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是天气太干燥了吗?”
沈灼站在一旁憋笑。
姜风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啊。”
虽然发生了点小插曲,但赛还是要比的,男人之间就是非得争出个胜负。
巴桑大叔将低横木放在地上,逐次加高,每支横木的间距,慢步时约75-90,快步时约130-150。
为了相对的公平,姜风选择了一匹不熟悉的马匹,追云由沈灼来骑乘。
在马匹飞跃障碍的瞬间,沈灼用前倾的姿势,追云飞跃而起,最后完美落地。
“好马儿。”沈灼轻声夸赞。
对比于沈灼专业的姿势,姜风则更为随意,仿佛与胯下的马匹融为一体,飞驰般地从木栏上越过。
他的身影随着马匹而动作,说不出的潇洒自由,像一只翱翔于空的雄鹰,又像一朵自由安静的云。
胜负欲被激发,沈灼专心比赛,当马匹面对障碍起跳时,它的动力和信心完全来自于骑手,如果骑手稍有犹豫畏惧,马匹立马就能感觉到。
指令,掌控,判断,起跳,无需想太多,只一往无前。
沈灼的血液似乎沸腾起来,灵魂都在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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