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说,李锦瑟才想起来书里好像隐约提过,前朝有些公主爱养一些面首在府里,为避免驸马撞见尴尬,所以公主跟驸马的院子都是隔得特别远,只有公主召见驸马的时候,两人才会住一起。
而且,尚了驸马以后,是不可以再出仕的,所以,当驸马并不是多好的没事,但凡有些骨气跟权势的人家,是绝对不会让家里稍微有些出息的子弟尚公主的。
书里只说沈庭继被强迫,也不知他是被怎样强迫的,很多细节东西也不知是书里没写,还是她忘了。
她这一路走来,原本生了满肚子的怨气,没想到却在看见院子里那个宛若游龙一样的白色身形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沈庭继正在练剑。
饶是电视上见多了别人舞剑,真正近距离的旁观还是不一样的。她虽不懂剑术,却也觉得沈庭继是个个中高手。
长剑如芒,气贯长虹,衣袂翻飞带起的风扬起肩上的发丝,一收一放之间,清姿卓然。
李锦瑟站在院门口就这样定定看着他,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的来意,看的有些呆了。
从前看书的时候,她总觉得那些过于美好的诗词用来形容眼前这个人太过于浮夸,实在没法让人想象是什么模样。
现下她身临其境,却又觉得那些词语都不足以形容沈庭继身上的那种气质。
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1」
这样的一个人被困在这方天地里,着实太可惜了。
她从前总是想象不出前期被原身折去一身傲骨的沈庭继,后来谋反的时候是何等恣意耀眼,大抵就是眼前这个样子,舞个剑都能舞出万夫莫当的气势来。
正在练剑的沈庭继一个转身刚好看见她站在那,面色一僵,瞬间收了剑势,将剑背在身后,又恢复了一贯冰冷的模样,站在那看着李锦瑟,看不出没有悲喜。
“好剑法,实在是好剑法!”李锦瑟缓过神来鼓掌,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额头上还渗着汗,衣着单薄的沈庭继身上。
嗯,对待客户,要想春天一般温暖,嘘寒问暖,则是最基本的常识。
就是她觉得,自己怎么跟在骂人似的,不过好在沈庭继听不懂,眼皮子都没抬过。
冬日里他穿的略显单薄,大抵是身上出了些汗,衣服较为服帖以至于他筋骨尽现,显得身型极好,她一时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她看了看立在屋檐下捧着茶的阿德,没想到这个人腿脚还挺快,方才从她院子里离开,眼下就已经回来了。
“还不赶紧替你们驸马拿件衣服过来,万一受凉了可如何是好。”
阿德收到命令赶紧回了屋,不一会儿便拿了件赤色大氅和一块干净的锦帕出来。
沈庭继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将那件大氅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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