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不见了。噢,孩子,我不喜欢这样,我得出去。我必须离开这儿!&rdo;他开始发抖。
&ldo;谁是越南共产党?&rdo;
&ldo;你不知道?是的,我想你还大小。是那场战争,孩子。在越南的那场战争。共产
党是坏人。他们躲在丛林里,穿着黑衣服。你听说过越南战争,对吧?&rdo;
恰莉知道一点……但不很清楚。
&ldo;那天我们在巡逻,撞到了埋伏圈。&rdo;他说,这些都是真话。
但从这开始,约翰&iddot;雨鸟就跟真话分手道别了。没必要告诉她真相,扰乱她的小脑
瓜:那天,他们由于吸食毒品已个个变得飘飘然;那个从西点军校毕业。疯疯癫癫的上
尉更是毫不例外。雨鸟曾亲眼看见这位上尉用一支半自动步枪射杀了一个怀孕的妇女,
那已六个月大的胎儿被刺刀血肉模糊地挑了出来。后来,&lso;这疯子告诉他们这就叫&ldo;西
点军校流产手术&rdo;。那天,他们就是这样神智不清地走在回基地的路上。他们确实遇到
了埋伏,只不过那设埋伏的竟是另外一群吸毒更甚的美国兵。结果四个人被炸飞了。
雨鸟觉得没必要告诉她这些,更没必要告诉她毁掉他半张脸的那颗克莱莫地雷竟是
马里兰州的一家兵工厂制造的。
&ldo;我们逃出来的只有六个人。我们拼命地逃跑。我们一直跑过丛林,我想我走错路
了。哪条是对的?哪条是锗的?在那场疯狂的战争里你根本不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因
为那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道路可言。我和别人走散了。当我还在努力寻找回去的路时,
一颗地雷在我脚下炸开了。后来我的脸就变成了这样。&rdo;
&ldo;真遗憾。&rdo;恰莉说。
&ldo;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落在他们手中。&rdo;雨鸟说到这里便开始了完全的虚构,&ldo;要是
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就得不到任何治疗。&rdo;
而事实上他马上就住进了西贡的一家军队医院。
现在他必须谨慎。如果谨慎的话他可以成功地达到目的;他能感觉到这一点。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茫然和苦涩:&ldo;问题,没完役了的问题。他们想知道部队
的……动向……供给……轻步兵配制……
所有的一切。他们从不放过我。他们总是在问我。&rdo;
&ldo;是的,是这样的。&rdo;恰莉热切地说。雨乌心里高兴极了。
&ldo;我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个小兵,一点儿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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