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
她走了过来,主动拉起了我的手,低着头,满面羞红的说道:“我叫筱筱。”
我知道,瓶子里的恶魔被放出来之后就再也关不回去。
由于这群人南非名字太过拗口,我给他们重新起了一个名字,作为他们的作战代号。
那种畅快……
我给这支特战小队的首领起名为‘大黑’,正当我开始觉着有点不尊重人家,在国内‘大黑’绝对是狗名的时候,筱筱张嘴就是一句:“Big-Black!”
我终于体会到当魔鬼的爽点了,那就是你明明给出了选择,选择里也有正确答案的时候,她一定不会去选!
因为她见过我刚才的挥金如土;
因为她见过连老鹞鹰都要在我面前唯唯诺诺;
她对我的好奇,会在这一刻强过一切对安全、自由、平等的渴望。
我指着河道的一侧说道:“那儿,是我们来的地方,如果你愿意,我让人把你送过去,回去之后,你只需要去派出所自首,然后再蹲几年,就永远都不需要经历勐能的一切了。”
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可这句话说出来,却是否定的回答:“我不是。”
在这个地方,赌人性的善,我不敢下注,可要是赌人性的恶,我就算借俩钱儿,也敢压满!
我将手顺着她的头发轻抚到她的脸颊,慢慢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我知道,我心里的潘多拉魔盒已经被打开了。
“在这儿,孕妇叫转运珠;死胎叫‘小鬼’;人不是人,你也只能开一个服装店。”
起因是,当时刚离开游轮的我为了和这几个黑人熟悉一下,问了他们的姓名。
我没理她。
我笑了。
“有不算完善却有很多人在努力完善的法律;”
<divclass="tentadv">“那儿有你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和谁说话也不用翻译,最大的居心叵测就是惦记你兜里那俩钱和你的身子。”
“你指定是,哪有毒枭承认自己是毒枭的?”
“那儿足够强大的军队保护你;”
好像也没毛病。
富贵险中求。
可那种爽,却粗暴的牵着我前行,带给你难以附加的畅快感。
“在这儿,只要有人不高兴了,街上就会死人,就像是之前看到的;”
“我不在乎你叫什么。”
呃……
因为这种选择可以摧毁框架、破坏秩序、完全按照心意去活着,它能让你化身为一只飞蛾,肆意在丛林里飞舞,然后让你在深夜来临时感觉寒冷,扑向烈火。
我都知道。
还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扭曲,可我更知道已经回不去了。
只剩下了在地狱里建造自己的天堂这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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