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凝:呵!小样儿,在我梦里,我还能让你给威胁喽?
徒弟嘛,梦醒了有的是机会见,倒是这梦,说不定就做这一回,孰轻孰重,那不是一目了然么?肯定得抓紧时间好好潇洒享受一把啊!
她想去哪去哪,想干嘛干嘛,谁也管不着。
卿凝再度环视了圈这个寸寸皆是奢华的马车内箱,心情整个就是舒坦至极,美啊,这梦做得可真是身临其境,她喜欢!
飞鹰和金乌缀在飞骏香车后面,眼看着就要追上时,飞鹰扒拉了金乌一下。
“你确定大王刚刚比划的是这意思?”飞鹰有点怀疑。
金乌斜睨了他一眼,胸有成竹道:“那是自然,我可是大王肚子里的蛔虫,他什么意思我还能不知道?”
“那行吧……”飞鹰打消疑虑,按金乌的指示将飞骏香车拦了下来。
……
几刻钟后,卿凝连人带车回到了溪灵谷登云台,后边还多了两个光看上去就财大气粗的“尾巴”。
众人再度被这跌宕起伏的发展给整懵了。
看着化作人形的飞鹰捧着锦盒与乾坤袋,与金乌一同大摇大摆地上了登云台,祁麟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俩是傻的么?他只是示意他们不留痕迹地将人引回来,这俩倒好,不仅现了身,还将他送与卿凝的东西全给要回去了!
金乌对上了他的目光,邀功般地眨了眨眼,与他擦肩而过时,还悄悄传了句密语:“属下办事,您放心。”
祁麟:“……”他放心?他放心个鬼!
且不说把给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卿凝会怎么想,就这要回来的理由,要是一个没编好,依着卿凝那多疑的性格,那他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祁麟悄悄瞥了眼卿凝紧攥裙侧的双手,这好像气得不轻啊?再一对比金乌那信誓旦旦打包票的话语,祁麟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紧接着,他的预感就成了真……
只见金乌双手叉腰,对着他就是一声大喝:“你这败家子,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祁家人,我祁家的一分一毫都与你没关系!在场诸位皆是见证,我祁盛今日与此子断绝父子关系!”
祁麟:“???”
反了,反了,这是要造反了!搁这装谁爹呢,还断绝父子关系,他安排的戏文里,什么时候有这出了?
祁麟咬牙切齿,偏生还不能反驳,只好顺着金乌加的戏警告,心想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可就我一个儿子,你说要跟谁断绝父子关系呢?嗯?”祁麟疯狂暗示。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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