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未查出来。荣晋之如何去的,便是如何回的。
安也将信笺燃烧殆尽,不由想起那日情形。
旁人信劫匪,她却是不信的。
是郁宴做的吗?
若是他做的,恐怕指挥不动那帮劫匪。
这等手段,应该确实是荣晋之的手笔了。
还未入冬,荣晋之那支造反的军队应该还没有集齐,这个时候,他便已经手心通天,连两国使臣之事都可以这样压下么?
安也自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她只知荣晋之在春日造反,若是他提前了呢?
在原著里,女主死在他登基的前一夜。
她需得抓紧时间,必须在他造反之前逃出去,如若荣晋之真的登基,入了皇宫,那时再想逃离,怕是难上加难。
她转过头,目光越过敞开的窗,落在窗前站着的男人身上。
郁宴正在专心擦着剑。
他似乎很珍惜那把剑,那日收拾东西给她时,那把剑也在其中。
安也起身,她半身探出窗外,开口问:“郁宴,你的剑叫什么?”
“没有名字。”院外的郁宴低声回答。
“为何没有?”
为何没有?郁宴低下头,去看自己手中的剑。
……因为他也没有名字。
他生来便没有名字,所以剑也没有。
郁宴二字,宴是母亲私底下为他取得,他不想要那个姓,在逃亡时,便自行改了字。
于是,他垂下头,道:“不过是一把随处可见之物,不必起名。”
“怎么会随处可见?这剑在你手中,便是独属于你的剑。”安也理所应当道。
安也绕出门,与他站在一侧,“你若不知如何去取,便让我给它一个名字,可好?”
这样的距离,她的呼吸在郁宴耳中清晰可闻。
他下意识想要挪动身子,却又硬生生止住。
他垂下头,低声道:“属下之剑,怎敢让郡主取名。”
“有什么不能取得?”安也伸出手,越过郁宴的手掌,将指尖放在冰凉的剑身上,“剑用的顺手,才是好剑,就算是黄金所铸,用不习惯,也是废铁一堆。”
她说完,稍稍抬起头,看向郁宴,“郁侍卫这剑,我便看着是把好剑。”
她的指尖点在剑尖,指腹微红,几乎可能看到皮肤之下包裹着的鲜红血管。
郁宴看着那只手,没有回答。
此时正是午后,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的清香,面前的女人身穿绫罗绸缎,专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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