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即墨隐约感觉到对方的雷区被自己又不小心碰触到了,两人睡了一年多的关系,最知道某人平常都很正常,可以说温柔如水甜蜜可人。
唯独不能踩雷,能千方百计挠你一天,挠得你气也不能,骂也不能。
有点难伺候。
没人问他,陆即墨只好自顾自地解释,“后来我找到你的坐标,发现你跟那几个alpha胆子挺大,居然能想到放火的损招,我就躲起来趁火打劫,随便烤了点好吃的,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再出现。”
阮棠把嘴里的鸭骨头往他胸前一吐,“tui老子求你来帮忙了?那几个臭鱼烂虾,老子只不过先麻痹一下罗狗的警惕心而已。”
说着鸭肉也不吃了,用石头旁边的野草叶子擦擦指尖,起身道,“我这浑身太臭了,先去洗个澡。”
陆即墨也不擦胸口的油点,反正再有几天就能离开悬浮岛了,不用太在意细节。
平原区的河道也不少,各路水系纵横交错。
陆即墨独自蹲在原地吃了一阵,总觉得不能不注意细节,谁会知道某颗软糖会不会沿着河偷摸的游走了。
那个家伙可是游泳社的!
蹑手蹑脚跟着阮棠离开的方向,来到水边后躲在水边的垂柳林里,探头看去。
真是一副百看不厌的美景。
月光清亮的光辉铺满了整片河面,微风吹起荡漾着光点的浪尖,仿佛金色的细粉,被水波缓慢溶解。
一双极漂亮的手捧起闪亮的水波,仰头泼向白皙的胸口,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带着无比的圣洁,与肌肤相互碰触,如同珍珠一颗颗落入玉盘间会发出难以控制的性感声响,而后汇成一绺绺缠绵的水痕,沿着极美的曲线缓慢向下,随着清浅呼吸的起伏,沾了一层妩媚动人的湿光,滑到了双腿的沟壑。
陆即墨毫无遮住眼睛的念头,他很喜欢看阮棠洗澡的模样,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天真到嫉妒每一颗水珠能与雪白肌肤的亲昵,湿润着所有诱人的部分,忍住火不断念道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由我弄乱的更好看。
于是陆即墨也走下了河岸,一双眼直勾勾地不怀好意。
阮棠听见风吹草动扭了身子,眼睫毛上挂着似泪似雾的水珠,露出一脸错愕,连嘴唇都撮成了等待接吻的形状,举手抬足皆是风情,美艳不可方物。
“你来做什么?走开。”
陆即墨可从没有听他命令的习惯,脚踩着河底的淤泥,步履的压迫感十足沉重。
他记得罗南那畜生掐了阮棠的胸口,他得去好好的,细细的,慢慢地抚慰那块受了委屈的皮肉。
“糖糖……”
“滚开,色狗。”
阮棠嫌弃地侧了一下身躯,恰好光线的角度转化,能看出他发白发亮的皮肤柔滑如湿润的锦缎,浓艳勾人的气质在水波间不断清晰,还有腹部的圆润弧线,使得阮棠的腹部好似一颗半圆的温暖莹白的珍珠。
一颗尚未成型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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