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散会,被行政带着去用餐,唐书年想透口气,脱离人群去了茶水间,在窗前的吧椅上落座不多时,周存安就将一杯咖啡放在了他面前,“听人打嘴仗是不是挺没劲的?”
确实是的,唐书年其实听了一会就不想再听了,这会四下无人,他凑近了些,低声问,“周总,下午我能不参加了吗?”
周存安也凑近,扬起嘴角,“不行。”
唐书年作罢,看着这张离他很近的脸片刻,不自在的将视线挪开,放在了他受伤的手上,“好了吗?”
周存安也坐直身子,抬起右手,那上头的纱布薄了许多,小半个月过去,应该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小伤。”
“你怎么想的,碎瓶子砸过去你用手挡,以为自己金刚不坏么?”
周存安本想说什么,又似乎收了回去,只道,“总不能看着他们伤人吧。”
总不能看着他们伤害苏予吧,这话唐书年知道的,因为知道,所以那次之后,他有很多次想去平水湾看看他,最后都忍下了。
“苏予怎么样,还好吗?”
“回老家了,”周存安正色起来,“我让他回家把家事处理清楚。”
“那,店呢?”
周存安摇摇头,“我不要了,”说完,又解释,“我的意思是,那家店本来就是给他开的,我打算撤出来,全部给他。”
这话说完,唐书年很久没反应,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呆滞着,一年而已,不曾想周存安对苏予的感情已经深到这种地步了。
周存安这时瞧了眼时间,“走吧吃饭,再晚没饭了。”
走过去没几步唐书年就将他叫住了,然后鬼使神差的问,“周存安,你跟苏予接下来什么打算?”
问题太宽泛,周存安不知道他要的是哪种答案,于是走回来停在他面前,想了想才说,“等他的生活恢复正常再说吧。”
人总是会跟自己较劲。
晚上,唐书年独自去了whiskybar,他要了周存安存在那的酒,酒吧昏暗的光线下,他一次次仰头饮尽,实则他没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只是包裹住心脏的那件盔甲已经满目疮痍,现下不得不将它解开换一件新的。
“唐先生,您还好吗?”酒保在他再次要酒的时候开口问。
“没事,倒吧。”酒杯被他胡乱推过去,最后落在了另一个人手中,那人示意酒保先去忙后,握着唐书年肘弯将他身子扶正了些,“明天不上班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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