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行。”秦炽也懒得和他纠结这个,回房间找了身适合睡觉穿的家居服,又顺手往自己身上套了件短袖,下楼,直接把那身家居服丢到醉鬼身上。
醉鬼拨开遮眼的衣服,打量着秦炽,挺不满地说:“你怎么又把衣服穿上了?”
“……”
怎么?
又?
秦炽反应过来,上次裴宴时喝了酒半夜跑来未央巷,朝着自己房间的窗户砸石子。
当时他怒而下楼,裴宴时也说了句类似的话。
这是喝了酒他娘的越发色胆包天。
“腹肌我还没看够。”裴宴时说完,抬手就要朝这秦炽的腹部戳上去。
秦炽及时扣住他指尖:“手指是不想要了么?”
“……”
僵持片刻。
“算了,打不过你。”
裴宴时把手指抽了出来,拿起秦炽丢在自己身上的衣裤,凭视觉效果和手感判断了下,似乎也察觉到了码数上的差距。
他抬头问秦炽:“你现在多高?”
他们初三分开那年,秦炽明明还比他矮半个头。
这俩人就没法好好说话。
秦炽自然不可能对他有问必答。
“比你高。”秦炽说。
“我182,不矮。”
“1、8、2,可真高啊,”秦炽故意阴阳怪气,“也就比我矮了7公分而已。”
“……”
蜂蜜柠檬茶还没起效,裴宴时尚处在酒劲上头的阶段,这会儿唇枪舌战的本事比之秦炽,略逊一筹。
他也不恋战,拿起衣服,起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裴宴时今天是有点飘的。
除了喝多了腿有点飘外,秦炽没冷酷无情地把他拒之门外这点,多少让他心里边也有点飘。
se的飘没关系,double的飘可就危险了。
事实证明,人太飘,果然是没有好结果的。
几分钟后。
在楼上客房铺床的秦炽,听到楼下卫生间的方向传来一声不小的砰响。
他停下动作,下楼。
“你怎么回事?”秦炽叩了两下卫生间的门。
一开始,里面的人还没应。
过了一小会儿,传来裴宴时有些凄楚的嗓音:“我摔了。”
“……”秦炽皱着眉问,“严重吗?”
裴宴时:“可能骨折了。”
“……”
职业本能令秦炽下意识就想拧开门把手进去,但旋至一半,他又顿住,问:“你穿衣服没有?”
里面的人又过了会儿才回:“我要没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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