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某处多了个绵软触感。温暖的,湿润的,星星点点的雨水。
他猛颤一下,把半蹲下去的她拉起来。
“做什么?”他训她,却底气不足。
“舔一下怎么了。”她舌尖掠过唇,浑不在意。发丝遮住半个眼睛,半醉似的斜睨他。“我没给别人kou过,你是第一个哦。”
今天她每句话落到他耳朵里都像惊雷。李凭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就干脆继续用吻让她安静一点。
但这招适得其反。她倒是不再说话,却从唇舌里逸出种种猫似的嘤嘤呜呜,煎熬他全身。
两人都体温升高,抖得厉害,眼神交错时电光石火。
想听她细声求饶,口齿不清地念他的名字,只有他的名字。
这粗俗想法掠过脑海时,他已经不剩多少理智,只剩下暴虐血液灼烧全身,而她还在不知死活地贴上来。
“去洗澡吧,我们。”她念咒似地吩咐。
我们。
这个词如此动听,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她起来,往浴室走。
……
“不用,可,可以了。”她头埋在他颈项里,腿还在抖。
雨声与浴室水声中,她抽噎了一声,脖颈向后仰去,他就吻她锁骨与颈项间的皮肤。
……
惦记着她受伤的手,他刻意不让它碰水,动作也压着力度,就算在这时候眼神也是冷冽的。
今晚没情蛊,做多久全由他们自己定。
她怕死了李凭中途反悔。yu求不满倒是可以解决,关键是丢面子,显得她离开情蛊就对他没了吸引力,所以表演力度格外强,眼神湿漉漉看着对方,他就做贼心虚地转过眼神,却没收着力。
他不是花样很多的类型,只凭着本能和悟性做这件事。又有洁癖,不爱玩太脏的。今晚想到这一层,他忽地关了花洒,抬起她脸。四目相对,她眼眸带着□□,不防备地电了他一下。
心跳暂停,他深呼吸一次,开口问她。
“你有想做的么?”
“嗯?”她没反应过来。
他不想再解释第二次,怕她觉得自己古板,也觉得自己问错了人。于是神色悒悒地把人捞起来放在台面上擦干净。抵着落地镜又问她一遍。
“我不了解你以前有什么爱好。你告诉我,喜欢做哪个,不喜欢哪个。”
他顿了一下,像补充解释某个法条。
“比如,你刚刚,想给我……口。这个,我现在还不行。”说完耳根红得像个第一次和女朋友出去的男大学生。“但其他的,或许可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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