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北境的消息再闭塞,作为北境境主和婚约者的玄劫也绝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季容初的事迹。此时古长老旧事重提,为的不是特地提醒玄劫,而是用当面羞辱她的方式,让玄劫面上无光,逼他退婚罢了。
季容初已经习惯了这些冷嘲热讽,只是曾经对她有恩的人被人当众出言羞辱,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季容初舔了舔嘴唇,刚想说些什么。
突然,她手腕上的手镯蓦然收紧,像是警告般的勒紧她的手腕,同时释放出的寒气如同小针般在肌肤漫延,带来一阵剧痛。
季容初抬起头,目光锁定在坐在长老席的严云鹤身上,他没有看她,别开脸避开了她的目光。
这孙子。
“哦。”
玄劫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季容初身前,将她从思绪中召唤回来。季容初下意识扬起头看向他,他微微躬身,那双隐藏在黑布之下的双眼似乎也在望着她,几缕银色的碎发垂下,快要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离的很近,他看着季容初,却出言问古长老:“那依您所说,这位李寒灯李道友,现如今在哪里呢?”
古长老语塞了一瞬,李寒灯在出手杀害季容初之后就此失踪,十年过去仍未寻到其踪迹。外界各路流言甚嚣尘上,九天扶摇宗在前几年对外一律宣称他已经心魔发作,不治而死。
“死了。”古长老怒哼一声,“坟还立在宗门里面,怎么,道友还要去参观一下辨别传言的真伪吗?”
哪想玄劫听后稍稍退后了一步,直起身子,哈哈大笑道:
“他死了,那岂不正好成全了我?”
他这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面色奇怪,心里暗骂此人说话实在没谱,不像是北境之主,倒像是个风流疯子。
那古长老更是脸气的涨红,“剑圣怎会将女儿的婚约定与你这种无耻之徒!”
古长老从某种意义上也问出了季容初的疑问,爹当年是怎么订下的这门亲事,她为何毫无印象?
季容初虽站在大殿中央,又是婚事的主角之一,却一直没有什么发言的机会。像是戏台底下的观众,还时不时被台上唱戏之人挥舞的红缨枪戳几下。
她此时终于得了发言的机会,开口问道:“玄道友,实在抱歉,我父亲尚未飞升之时并未跟我提过什么婚事,你若是有什么凭证,可否拿出来让我一观?”
玄劫似乎早就料到她有这一问,从怀中拿出半块玉玦和一张灵契。
季容初在看见那玉玦时不禁怔了一下,心中对这婚事的真实性多信了几分。
那玉玦名为灵心宝玉,是上好的温养神魂之力的灵玉,分为了两半,一阴一阳,阳玦一直在季容初身上佩戴着,她在十年前那桩事近乎神魂受到重创近乎消散,是这阳玦保了她一条命,如今已经化为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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